李正一咧嘴一笑:“这么说,你还想玩之前的套路,请这些二流子小瘪三来破我网吧的买卖?”
“挤兑?隔壁使阴招?”
李正一一向笑呵呵地听着,不插嘴说话,拿块毛巾开端擦拭吧台桌面的灰尘,仿佛事不关己普通。
罗伟没有焦距的目光尽力地盯着阿谁二流子,没有辩驳对方的话,就那么看着一向嘿嘿嘿笑。笑一下两下还好,笑多了,二流子开端感受头皮发麻,仿佛被毒蛇盯住一样。正要放几句狠话壮壮胆,却见中年男人摆摆手表示不要再说,才闭嘴持续抖腿,不过腿抖得比刚才还急。
中年男人站在吧台前面,笑眯眯地问李正一:“你接办了这家网吧?”
“我在隔壁开网吧,是你的邻居。明天传闻来了新老板,就来串个门混个脸熟。”中年男人还是笑眯眯地做出一副弥勒状。
中年男人见罗伟还是一副散光的眼神,听语气又不像被本身镇住的模样,内心有点没底地问:“兄弟在哪混的?”
罗巨大大咧咧地说:“之前在莫公乡混饭吃,厥后在东城区瞎混,比来才来这边耍耍。”
李正一就笑,说我找你来的目标就是制止隔壁玩阴的。
罗伟哈哈笑说:“还不是托李哥的福。”
李正一笑着说:“行啊你,在襄宁市混了几个月,说话都涨程度了。”
李正一说:“那么早就能想到开网吧的,就没人脑筋会不好使的人。那老板是因为被隔壁挤兑,没法持续开下去,不得不让渡,以是我趁手捡了个便宜。”
中年男人眯着眼嘲笑:“只怕不好使,财神也分大小。”
中年男人皮笑肉不笑地说:“有信心是功德,可少年人不怕虎狼只因无知,就怕到时开不下去,就会更难受。我传闻这网吧邪门得很,没人敢来,一来人就三天两端打斗肇事,一点都不平安。”
罗伟阴笑说:“那他最好别来李哥这里使坏,我手底下现在有好几个真正的癞皮狗,油盐不进的那种,惹毛了就让他也滚蛋。”
李正一抖抖抹布,慢条斯理地说:“依法守法,开门做买卖罢了,只要地理位置好,流量大,运营不错,人不心黑,没甚么难开不难开的。原老板人不错,不会坑人,我也不怕被人坑。他倒是真被人坑了,不过跟我没干系,只要不来坑我就行。”
“我供了财神的。”中年男人嘿嘿直乐。
“威胁我?”李正一针锋相对。
“我还觉得谁呢。”抖腿抖得最短长的二流子停止颤栗,嗤笑一声不屑地说,“你一个跨界的小瘪三,竟然也敢来青云区放肆。你可要谨慎点肇事,不然迟早打得你连妈都不熟谙。”
两人闲谈一会,然后提及这网吧,罗伟就问:“李哥,这网吧位置不错,原老板如何就想着让渡?现在不管去哪,网吧买卖都爆好,他脑袋有包?”
“三天两端使。”
“你不笨嘛,看起来是个明白人,为甚么还敢胡乱接办?”中年男人一副经验的口气。
中年男人哪会想到有人会直接揭短,神采一滞,转头看时,却见罗伟眼神飘忽扭捏不定。中年男人一笑,他不晓得罗伟目光的特性,觉得对方心怯不敢看他,就乐呵呵地说:“这位小兄弟谁啊?哪天去网吧耍,只要你敢去,我就给你半数。”
罗伟说:“一个破网吧罢了,另有不敢去的事理?赶明儿我带弟兄们去捧恭维,我可先说好,到时候要不给半数耍兄弟们玩,可就别怪小弟我不给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