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宋飞章,两老都没甚么好神采,直接堵住门外不准进屋,不管对方如何赔罪报歉都无济于事。
李正一掂了一下信封,厚厚一扎钞票,很有手感,从厚度和重量上来判定,金额绝对不会低于两万。这年代两万元可不是后代划一数额的两万可比,宋飞章为了堵住李正一的嘴巴,可谓下了血本。
宋飞章好似第一次熟谙李正一,盯着他看了很久,才一声不哼灰溜溜地狼狈而去。
宋飞章的来意很较着,一方面是想问清楚事情的来源,另一方面是想堵住李正一的嘴,但愿他别鼓吹出去。此时见李家都不待见他,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之色,但听到李正一的话后,又很快强忍下去。他取出一个信封,塞入李正一手中说:“正一,一点小意义不成敬意,当作明天给二哥二嫂的一点赔偿费。”
李正一摆脱束缚,凑到宋飞章耳边悄声说:“你情妇的预产期在甚么时候?”
能让宋飞章在一分钟以内放上面子和颜悦色地报歉,这个把柄可谓不小。李丹满含深意地盯着李正一,却见对方目无神采地盯住报歉的宋飞章,脸上毫无对劲之色。
只可惜,清楚宋飞章宿世轨迹的李正一不成能去收这么一点贿赂。两三年以后,宿世垮塌的安雪大桥变乱一发,宋飞章百分之百会被连累,现在收了他的钱,万一到时候被乱咬出来,以市委市当局倔强的措置态度,谁都没法落到好处。当局可不管你是不是被乱咬的,只要有人揭露,先查个底朝天再说。
李正一清楚地记得,宿世跟他一起混社会的三个地痞兄弟在狱中看望他时讲过很多妙闻趣事,此中一件跟宋飞章有关,严格来讲不是一件,是两件。
李正一向言不讳地说:“你从速走吧,我家不欢迎你,你那点破事,究竟上跟我没半毛钱干系,你们两口儿都不是甚么善茬,我懒得管。我的动静也是从内里听来的,别人如何传,我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