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们罢手,恐怕只得等我爹和哥哥都死了才成”云清歌嘲笑,探手摘片叶子在手心把玩,忽的用劲,将叶子连细枝一道拽下,“抑或,我帮她砍掉一只手”声音森冷之极。
云清歌立时回绝,“哥哥要去西山书院读书,这类小事不必说了。”
听这话,连云清梦也放动手里头东西,望了过来。
“道长留在云家好久,已是仁至义尽。再说旁人要想动,如何也是拦不住,总不能让道长在家里住一辈子。”最好的体例,还是反击云清歌嘲笑,安抚担忧不已的程妈妈,“放心罢,我只是个小女人,还不至昏了头去鸡蛋碰石头。”
行出一段路程,看廊子四周无人,程妈妈提着灯笼凑到云清歌身边小声道:“女人,今儿翠荷那丫头悄悄回了趟家。”
云清歌又给她倒了杯,“三嫂喜好,就多喝些。说来我这丫环做果子海员艺最好。”
心知姚蓉蓉这是给云清梦圆脸面,不想让人看轻了去,云清歌就共同道:“五姐姐拿了我好东西,我他日也要去二伯母和您那儿连本带利讨返来,到时候您可别舍不得。”
端果子水的丫环满面笑容伸手去接,哪知被萍儿撞了下,一个趔趄,从袖口里掉出个小纸包。
她叫程妈妈附耳过来,小声叮咛几句,听得程妈妈垂垂松开眉头。
幸亏三老爷也知此时操心这些事情太早,更不肯让三太太也跟着担忧,很快一脸笑意。
望着地上洒出来的粉末,那丫环神采骤变,青的吓人。
云清梦欢乐不已,先谢过云清歌美意,一头扎出来,姚蓉蓉却脸上如火烧,冲云清歌歉疚的笑,“六mm这些东西如此精彩,别说是五mm,就是我这个嫁了人的瞧着也喜好。”
“我倒盼着你来。”
萍儿给姚蓉蓉赔罪,“三奶奶,都是奴婢不谨慎。”
两人说谈笑笑,外头一个小丫环端果子水出去。
一家三口其乐融融说了会儿话,云清歌方才归去。临走时,三太太特地又将跟着的丫环婆子都敲打一遍,特别叮咛程妈妈,让她必然细心些,倘或云清燕再来寻费事,立时去报她。
这一回,就连三老爷都没在中间打圆场,只端着茶沉默。
“没事没事。”姚蓉蓉忙叫她起来,却将目光投向地上的粉末。
程妈妈吃惊,“女人……”
云清歌是谈笑,姚蓉蓉却至心但愿去遴选几样才好。她的嫁奁也不简薄,很有几分炊底,平时对云清梦也风雅。何如云清梦总说她金饰老气,不如云清歌的又新奇又新奇,她只好跟着欠情面,心中很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