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帅接过她手中的圆珠笔。伏身在面前茶几上的百元钞票上画了个暗号,是在角落不显眼处画的一个○,恰好谐音他的姓。画好暗号。他随便问了将来一句:“你画的甚么暗号?”方才将来画暗号的时候。用心侧着身子挡着他,他当时也没留意,现在却一时起了兴趣。
收好钱,卢容便仓促忙忙告别,将来自是不会挽留,连头也未抬,看都懒得看她一眼,只淡淡地说了声再见。反而元帅显得比较热忱,一力说着:“卢阿姨,我送你出去吧!”
“我这里也没有。啊,卫生间里仿佛有一张二十的。”元帅想到甚么似的双手互拍了一记,“前次不是跟你说不谨慎掉马桶里了吗?我把它捞起来了一向扔在那儿呢。卢阿姨你介怀吗?不介怀的话就给你。如果介怀的话,转头我还是把它扔渣滓桶吧,欠你的十五块我找时候再给你补上可好?”
卢容听得心脏一抽一抽的,的确就感觉他们是在用她的钱似的。另一方面又感慨着,这得是多有钱,的确不把钱当钱啊,能不能布施她点儿?
“我先看看你画的甚么暗号,再比!”他伸脱手来。想要掠取她手中的飞机。
“如许啊……”卢容沉吟着,想着明天真是荣幸,本来觉得二十元一个小时的人为已经够高了,现在竟然变成每小时五十,完成任务更有分外嘉奖,这个前提实在太诱人了。“那我尝尝看吧!”
“不奉告你!”她的纸飞机已经折好,故弄玄虚地睨了他一眼。又对着机头部分呵了口气,一如天真烂漫的孩童“现在就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