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仪珠气得将近吐血,恨不能冲上去撕烂她的脸。
“你说反了吧?捡褴褛的人,仿佛是我才对呀!”将来不怒反笑,当即占有了话语主导权。“如何,你对这个褴褛货也感兴趣?啊,也对,你也不晓得是几手货了,放在一起互不亏损。”
“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可还是处女!”孟仪珠昂然昂首,挑衅地看着她,“如果不信的话,能够让海少亲身来验货!”
“孟蜜斯此话从何提及?”将来沉了脸,语气中也很有指责之意。“我不明白你甚么意义!”
“啪”!
“张总这么懂,看来你是病院的常客了?”
两人进了三楼的小集会室,关上房门,将来随便拉开一张椅子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