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容眼眸亮亮:“大蜜斯,这可不必然。有道是酒香不怕巷子深,那家店铺虽小,却当真有几套珍品,乃是店家的收藏。秀儿姐也是因为和那家的夫人有几分友情,才见过一次。传闻此中有一套上好的红宝石头面,非常精美,一点也不输给金银坊和我们家的店铺。”
实在刘妈妈内心亦是惊涛骇浪。如何不像,那位二蜜斯的确和云妃未入宫前太像了。可这话刘妈妈不敢奉告郑宛凌。
刘妈妈低低说了声:“蜜斯谨慎,前面路上有些滑。”
那老板娘立即喜滋滋迎上来,热忱地说道:“哎呀,竟然是郑家的蜜斯亲身来了。郑蜜斯,您看看,是否有喜好的格式?”
郑芸潇摇点头,这里的确没有她看中的。她直截了当道:“传闻你这里有几套珍品,我想看看!”
她究竟死没死?
“那种小店有甚么可看的!”郑芸潇低头沮丧。
郑芸潇表情大好,跟着成娘来到后堂。
“你如何晓得的?”郑芸潇随口问道。她底子就不希冀修容一个丫环,能晓得甚么好的店铺。
以是云妃的名字,在郑国公府,是个忌讳。就刘妈妈本身而言,她也不但愿六蜜斯与云妃有所牵涉。
“没甚么!”郑宛凌叹口气,“真看不出承州那样的小处所,竟然能养出郑纯心如许的人来。我看她的行事做派,比之京都的那些贵女们也不差甚么。只可惜这身份实在低了些。”
郑芸潇有些绝望。
郑芸潇心下存疑,却未曾多问,进了楼,成娘丢下她们,单独分开去取那套珍品头面。
这时,那家铺面的老板娘笑盈盈走过来:“咦,这不是修容女人吗?你也来挑金饰?”
朱衡现在又是在做甚么呢?
随后和方剂笙又说了几句闲话,郑宛凌就寻了个借口,领着飞燕和刘妈妈出了方剂笙的院子。
因而郑芸潇千磨万磨,从宋氏那边拿了几千两的银票,筹算亲身去买一套让统统人都面前一亮的头面。
郑宛凌这才想起刘妈妈。她一回身,一把拉住刘妈妈,惊奇不定:“妈妈,你之前还在祖母身边的时候,常常跟着祖母入宫见太后,虽说云妃不太爱露面,可你必定也见过云妃,你感觉方才那位二蜜斯,和云妃――是不是很像?”
老板娘犯难:“郑蜜斯,那是本店的镇店之宝,是不卖的……”
“真的不像?莫非是我记错了?”郑宛凌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