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图经眼皮都未曾抬一下:“这话,二蜜斯应当跟郑老爷说。陈某不过是个大夫,管不了郑家的家务事!”
“宁王?”方剂笙嘴里噙着这个名字,望向花开的眼里,来了兴趣,“你既然在宁王府,却为何现在来了郑家?莫非――是做错了甚么?”
紧接着,陈图经抬眼,意味深长地直视着方剂笙如有所思的脸:“伤口已经长好,二蜜斯究查这个仿佛没甚么用处。畴昔的已经畴昔,莫要多想。好好疗养身材,才是二蜜斯目前该做的。”
方剂笙闭上眼,低声说道:“新月以退为进,觉得只要主动承认扯谎,我就会放过她。身为下人,在主子面前玩手腕,我不过是小惩大诫,吓吓她罢了。你放心,只要她忠心,我不但不会难堪她,还会护着她。不过,你安知我方才骗了新月?”
花开仿佛并不介怀方剂笙的摸索,细心替她掖好被角:“偶然候,错与不错,不是我们这些奴婢们说了算,而是主子们说了算。论起来,要杀要打、要骂要卖,不都是主子的一句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