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的半真半假。
淳于清追了几步,景象大变,四周烈焰升腾,温度也随之降低。他停下脚步,辩白出这是个危急重重的困阵。如果说之前的残阵多是幻觉,那这个火花四溅的困阵,烈焰与灼烧则全数都是实在的。
淳于清不置可否,仿佛只是随口一问。两人一前一掉队入洞中,淳于清看似平常,心中早就等候万分。而卓漆看似唯唯诺诺,实则早已做好筹办。而阿迷兢兢战战,用尽全数力量,将困阵敞开!
阿迷大呼一声:“仆人不好!快跑!”
淳于清天然不知,这套由仓木鼎所授的剑法,恰是越神女剑法。连初初学会的卓漆也不知。
凌厉剑光有如远山虹光,极远又似极近,卓漆祭出长生剑,将淳于清再次逼入阵法当中!
淳于清故意看破她秘闻,再次踉跄着破阵而出,嘴角溢出血迹,比之前更狼狈几分。
事情顺利,她心中的不安却越来越甚,刚要再次提剑,手腕刺痛非常,长生剑脱手飞走,淳于清端倪冷厉,已破阵而出,周身红光将他印染的好似杀神。
此时现在,她反倒安静下来,生生受了淳于清一掌,冰寒之气入骨,眉眼发梢顿时染上冰霜,每一根骨头都冷硬生疼。
卓漆还是装傻不睬,淳于清却像是开了恶兴趣,点名问她:“何漠,你说,值不值得?”
若不是郑景元,那又是谁?能熟知他的缺点,也熟知轻音宗秘辛。想到此处,他用心暴露几个马脚,被蓝色火焰罩住,很快就咳出一大口鲜血,“拼尽”尽力闯出困阵。
阵法够快、够准。也太快了,出自何方,几近都没有眉目。此次的十方困阵比起方才,难度更有增加,温度更炽热难受,火焰包抄当中,几近难以呼吸。
阿迷吓的大呼一声:“一会儿如果情势不对,仆人可千万不要踌躇!把苍豹扔出去还能抵挡半晌,趁机逃到南泽,再找机遇给苍豹报仇吧!”
“以剑心而逐道,去玩心而存璞。竟然是长生剑。”淳于清微叹一声。“一剑天卓漆?本座也实在不明白,你为何要刺杀本座。”
摸索着放出火焰精铁细剑,火光起伏着缠上来,逐步变成蓝色。这让他又迷惑了,他开初觉得这必然是新任门主郑景元的手笔,可照火焰吞噬的速率来看,布阵的人最多只要金丹初期修为。
“这颗心,早已不是我本身的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