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办呢?”赵昺小扣着长几,看着站在前边的几员‘大将’,皱着眉头思考着,“这将是鱼死网破的一战,不过一边倒的搏斗更加能够!”赵昺看着逐步逼近的敌船攥了攥拳头道,他不管如何算计己方取胜的概率都低于百分零点一,除非老天帮手,俄然扔下一颗核弹来。
“诸位,殿下上船后赐下神药,驱出瘟疫,救了大师的性命,本日敌军逼近我们又如何弃殿下偷生,行那猪狗不如之事!”郝云通从人群中站出来大声喊道,随前面向殿下跪倒,“我愿跟随殿下与敌一战,誓死不为亡国奴!”
“草民庄世林愿服从殿下叮咛共拒敌军,以报赐药活命之恩。”公然如赵昺所料有人开了头,事情就好办多了,说话间又有人出言投奔,此人身后跪的倒是船上的船工和海员。
“洒家郑虎也愿与殿下同舟共济,共抗敌军!”这边刚起来,又有一人站了出来大声道。
“好,都是忠勇之士!”赵昺挑着大拇指说道,不过他早已瞟见这些人已经掠取了一艘划子筹办逃脱,可老迈俄然改了主张让他们心中有些不爽。
“好,敌船逼近,赵、郑二位懦夫,你们各自遴选百人,寻觅兵器,分守各处,筹办接战;周批示使你领兵庇护殿下;庄义士你联络其他两船与我们共进退。”刘黻楞了一下便觉悟过来,殿下年纪和经历尚浅,调兵遣将对他来讲还是太困难了,他作为船上官位最高者受命接过批示权也算理所当然。
“本王谢过诸位,吾尚年幼不通兵事,船上之事就由刘大人主持。”到了这个时候,赵昺清楚情势已经稳定皆在节制以内,他拉拉刘黻的衣衿道。
“殿下,可我们一旦进入浅湾,敌军只需堵住海口,我们便没法驶出,待到明日涨潮时便可进入浅湾,我们终难逃脱啊!”赵大在确认殿下的意义后惊道,那样一来岂不成了瓮中捉鳖手到擒来啦!
“好,懦夫请起!”赵昺抬手虚扶道,他看领头的人身材不比倪亮小,一脸胡子看不出模样,不过身上带着一股煞气,明显是军旅出身,起家后的人多数也是其军中同僚。见此贰心中暗喜,这个时候大师被本身忽悠住了,但心中多数还在踌躇,如此最怕冷场,可一旦有人站出来那么在从众的心机下一哄而起。
“四周可有避风之地,水深不过丈五,大小能容得下我们几艘船就好。”赵昺言道。
“殿下,敌船距我们另有不敷五里,到不了入夜就会追上我们!”纲首庄世林面色黯然地说道,商船载严峻跑不过战船,他们前几次能逃脱还是借着入夜幸运避开的,此次看来没有那么荣幸了。
“庄员外,我们现在处于甚么位置?”赵昺偶然间扫了下放在几上的风暴瓶,只见悬浮的沉淀和昏黄的液体并存,他精力一振地问道。而他刚得知这庄世林出身于泉州名族农户,固然是旁支,但也当得起员外之名,他本来是构造了一批货色搭乘蒲氏的船筹办前去高丽,却没想到被宋军强征了船只,他作为船上最大的商家天然成了船长,也就是纲首。
“好,赵、郑二位懦夫,进入新月屿尚需一个时候,而鞑子船快,请你们将舱中的无用之物抛入大海以减轻重量。”庄世林见刘黻拍了板,咬咬牙说道,实在贰心中也痛的很,舱中哪有无用的东西,那都是钱买的,不过现在保命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