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说的东西实在是太通俗了,分歧适我如许的技术痴人听。再说了,现在又不是正式的集会,我应当不需求写集会记录吧。”
卡蒂娅敬爱地点了个头,“是的,要不然,我如何玩得起他?他这小我,大要严厉,实际随和。和他干系好的人,不管如何说他,如何玩他,都不会有太大的题目。”
卡蒂娅刚走远,曼图洛夫就拿着一大叠技术文件,从传授的办公室里走出来。
在两个男人会商工程的同时,坐在一旁,对工程一无所知的安娜听得一头雾水,集会记录也写得一塌胡涂。
“科兹罗夫传授,迩来安好吗?”曼图洛夫慰劳道。
“如许不太好吧。他毕竟是州委书记,你也是共青团干部,做这些事情,说这些话,仿佛不太好吧。”
曼图洛夫坐在科兹罗夫的办公桌前,推了一下眼镜,一本端庄道:“您以为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