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是哪家的车队?”在城门口卖力记税的小吏恭敬地向上官,城门官刺探着动静,这家车队进城时没有交入城银,小吏得记清楚,免得今后有人歪曲他私吞入城银。
“去问。”仆人下号令。
城门官是胥吏,世代传袭,祖祖辈辈都是本地人,城门官对于武宁伯并没有多大的畏敬之心,归正武宁伯再有权势也管不到他的头上,而对于明石先生,城门官倒是敬佩非常,这天下说到底是文贵,学术上有大成者,不管在那里都是受人敬佩的人物,更何况明石先生本就是安州人,虽说本来不住在安州城,是厥后才搬家城内的,但总算是本地英杰,城门官是很敬佩,很想交友的,只可惜自家没有门路,攀扯不上友情,以是他见到武宁伯一个武人竟然能去给明石先生贺寿,贰内心是酸溜溜的,忍不住就冒出了几句酸话。
如许的马车步队在这半个多月来并很多见,前来贺寿的人当中不乏有出身高门望族的,比这场面还大的都有,不过,这个马车步队还是有点分歧的。
“能在分寸之间,端方以内,腾挪跌宕,写出心中的丘壑,这才是真工夫,能将真工夫练至极致,便能称得上是大师了,你父亲在五字以内,工致当中,畅意写出心中不甘,天然应得一个好字。”
咦,武宁伯一介武夫是如何攀上明石先生的?
插着武宁伯府的牙旗,绘着武宁伯府家徽的马车步队,在一众兵甲亲卫的保护之下,浩浩大荡的通过了城门,往明石先生的府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