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旧账翻出来,宋勇毅的面色立时一白,白过以后就是尴尬和悔怨。
宋知夏见父亲听出来了,表情天然大好,连带着看到讨厌的人都感觉他比以往扎眼多了。
“你一个女人家,到处东奔西走的,还破家灭门,你还要不要你的名声了?你知不晓得外头都在传你是个女煞星女魔头?”
“你错了,你对不起我?呵,这句话太简朴了,没有半点诚意,害不成人,道一个歉就抹平了,害人还真是没有承担。”宋知夏冷言说道。
宿世的怨气,当代的憋气,打成了一道活结,宋知夏解不开,也不肯意去解开,她晓得,要解开这个结,她只要放下宿世的痛恨,重新去对待宋勇毅,接管当代的宋勇毅,活结便能够解开,但是她放不下,她太恨了,也太委曲了。
但是这满腹的不甘心,在亲眼看到宋勇毅被她逼得自残明志的时候,俄然就没有了。
宋力刚与女儿深谈一次后,被那段血腥的汗青所震惊,固然他没有对女儿的苦心诤言说甚么,但也没有再斥责女儿行事率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