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勇毅,这段光阴,我在外头攻城掠地,你在火线,又做了甚么?”宋知夏只是平平说道,并没有大声厉喝,但带给宋勇毅的压力却不小。
宋勇毅的声音不自发地就低了几分:“我驰驱各州,领受各个州府的州军,把他们打乱,重新整编,支出封军廊军。”
揭杆而起,攻城掠地,势如破竹,充分兵马,收纳粮草,后劲实足,又有十州高门望族的臣服,开创新朝,指日可待。
宋知夏没想到宋勇毅竟然会以自残来相逼,公然是够狠。
宋力刚与女儿深谈一次后,被那段血腥的汗青所震惊,固然他没有对女儿的苦心诤言说甚么,但也没有再斥责女儿行事率性了。
宿世的怨气,当代的憋气,打成了一道活结,宋知夏解不开,也不肯意去解开,她晓得,要解开这个结,她只要放下宿世的痛恨,重新去对待宋勇毅,接管当代的宋勇毅,活结便能够解开,但是她放不下,她太恨了,也太委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