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夏在都城外,遥遥地旁观着这一场存亡大剧。
说罢,宋知夏和东景就走了。
宋知夏和东景出来后,又有十几个八甲兵士列队跟了出来,于良佐左瞧右瞧,见没人理他,也跟在步队的最前面出来了。
夏帝发作的太快,就算这些臣子们故意抵挡暗中安插也来不及反应了,而当他们被禁卫军拿住捆绑以后,他们家中的部曲保护再想护主,也只能弃械投降了。
当于殊于越相扶着小跑至二门处时,宋知夏已经不见踪迹了,连于良佐都不见了。
宋力刚看着夏帝,眼神庞大,久久不语。
等了两日,宋力刚终究带领雄师赶至了都城。
“赎买的事不急,我还要赶着去领受鱼麟黄册呢。”宋知夏哪有工夫和于殊于越闲扯那些破事,被没入奴籍的都是宋家的仇家,她哪故意机去管,那边另有一大堆闲事要赶着做呢。
见宋知夏顿时要走,于良佐从速跟了上去:“宋姑姑,你就带我去吧,我不烦你,就在边上看着,领受一府之地,嘿嘿,这但是天大的事,我好想看看。”今后和同窗们提及,多有脸面啊,同窗们都得高看他一眼。
拂晓到来,新的攻城战开端了。
人团缩在宋知夏身后不敢出来。
宋知夏停下脚步:“你如何过来了?”
于良佐还在纠结,宋知夏却没工夫陪他:“我还要去领受安州州军,那边是虎帐重地,你不能出来,还是快回府里去吧。”
夏帝毫不踌躇的回绝了,他不信赖他们,此时现在恰是夏国最危急的关头,他不能冒一丝一毫的险,让旁人靠近他地点的城墙。
于良佐是跟着宋知夏去看领受鱼麟黄册的,这事但是安州的甲等大事,于家人天然也万分看重,他一回府顿时就有下人来请他去正厅,一家人可都在正厅里等着他回话呢。
宋知夏看了于良佐一眼,于良佐的心机几近就写在脑门上,直白的一眼就看破。
宋知夏把人团拎了出来:“他是我师祖的先人,辈分比我小一辈,叫于良佐。”
嗤,夏帝不屑地笑了:“你觉得我是傻子吗?会信你的话。”
臣子们一救返来,八甲雄师立马策动总攻,冲锋的怒号震天响,巨石如雨般投掷向城门、箭塔、炮洞,短短几息之间,城门上的重重防备安插,全数被砸毁了。
于良佐还觉得领受一地政权会有多烦琐的仪典过程,成果就这么完了,令他大失所望。
宋知夏拍了拍于良佐的头,他可比她矮了一个头:“你不感觉就这么风平浪静的过渡政权很好吗?平安悄悄总比打打杀杀要好吧,老百姓的日子不受影响,这才是最首要的。”
于良佐大口喘气,喘了好一会儿才气顺畅说话:“等等,殊姑姑和越姑姑还在前面呢。”
明石先生总算放心了,新朝,或许真的是天命所归吧。
东景点点头,看向人团的视野不再那么凌厉。
一行人落在了安州府衙前的空位上,东景已经在这里等着了,安州府衙被八甲兵士们团团包抄,一只耗子都逃不出来。
“你们,你们都是逆臣,若不是有你们这些逆臣做内应,我数十万夏军如何能够会连连败退,连失十四城,都是你们,你们都该死,都该为我的大夏朝殉葬。”夏帝谁都不信赖,他恨透了这些吃里扒外的乱臣贼子,别觉得他不晓得,这内里,最起码有一半的人的家属,都向宋贼投了诚献了忠,他们,罪以应得,死不敷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