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去救那些人,能救他们的,只能是她的父亲,宋力刚。
“好吧好吧,我带你去,不过你到时候别乱走、别说话,就把本身当个安排。”宋知夏也想通过于良佐的嘴,把领受安州一地政权的过程说给师祖听。
宋知夏拍了拍于良佐的头,他可比她矮了一个头:“你不感觉就这么风平浪静的过渡政权很好吗?平安悄悄总比打打杀杀要好吧,老百姓的日子不受影响,这才是最首要的。”
这些人都是经历过改朝换代的人,晓得政权的瓜代是多么的血腥,鱼麟黄册的背后常常有着无数人的性命,能够这么简朴的就完成政权交代,是多么可贵,多么值得大书特书,记入青史的大功德啊。
宋知夏眺望着都城那边的风云涌动,新的期间,开端了。
宋知夏笑了:“是啊,不然你还想如何?敬香礼告上天吗?现在是战时,统统从简,可没有闲工夫做这些礼告的事。”
东景点点头,看向人团的视野不再那么凌厉。
宋知夏拍了拍于良佐的肩:“你去和于殊于越她们说一声,说我身有公事,等公事措置完了再来与她们详说,好了,我走了。”
“但是新的首级不是需求本身的亲信吗?这些不是旧的首级的亲信吗?你父亲还筹算持续用他们?不担忧他们反对他吗?”
但是明石先生和明石夫人,以及家中的长辈们,却都对劲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