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没出血,不必再包扎。”郎中察看了好久才下了诊断。
张氏气本身慌手慌脚地没接过女儿,现在只能更加谨慎的扶着女儿的脑袋,让她伏靠在本身的腿上:“谨慎点,你的后脑伤着了,肿了好大一个包,千万要把稳。”
针就取下后,刺痛感也就消逝了,只是宋知夏还晕晕乎乎的,神态并不复苏。
日头垂垂偏西,直到华灯初上,温馨的天井终究又响起了人声,仆妇丫环们呈上了饭食,疲累的夫人坐在桌前,无精打采的吃着晚膳。
“是,婢子是老宅的人,夫人那里敢用婢子,内心防着呢,夫人带来的那些人都守在内里,吃的用的都得经了她们的手,一一的查抄了才敢呈给夫人,防的可严实了。”小丫环不爽的撅了撅嘴。
郎中被宋知夏一掌打中,差一步就撞中桌角了,说不气是假了,但是打中他的只是一个重伤初醒的小娃娃,他也只能忍了,郎中忍着气,上前几步,左手按住宋知夏的人中,右手悄悄一捏,银针就被取下了。
说完张氏又转向郎中:“郎中,请再为小女看看伤口,看看有没有开裂,需不需求再包扎一次?”
小丫环从速又行了一礼:“是是是,嬷嬷经验的是。”
宋知夏被母亲一摇,本就只靠着一股气强撑着的身材便撑不住了,一摇就倒,直直地朝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