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晋朝灭亡至今才不过六十多年的事,夏国与越国从溯源上实在同属大晋朝传承,加上夏国与越国地缘靠近,血脉与民风不异,两邦交兵,国主和将领也不忍多造杀孽,战后互换俘虏的事很常见。
再从昨夜这件事来反推程州当日之事,宋知夏本身的不对莫非还不较着吗?
“她非得往那帮蛮夷面前凑,也不顾忌着男女大防,她还非要学他们的土话,这不是胡来么!”宋勇毅气呼呼地说道。
宋勇毅听后内心舒畅了一点:“嗯,那你感觉我是不是应当帮小妹改好?”
他向宋知夏报歉,道的只是逼她削发的歉,他承认逼小妹削发是他做过甚了,但小妹也的确失了节义,她是该当受罚的,固然父亲母亲不见怪她,但她也不能当何为么事都没产生过啊,她该当自请其罪。
铁柱点头:“没有,家中只要我一个。”
“是啊,你的气度和目光实在是不敷宽广。”铁柱还点了点头,减轻表达了本身的态度,“如果只是这一点芝麻小事就能让你如此跳脚,那大少爷,你如果有一日在疆场上落败,落到了越国人手里,成了敌军俘虏,你要如何活着?”
“铁柱,过来。”
这是自甘出错啊!
啧,我在为宋家的将来而苦,你也是宋家人,如何就一点儿担忧之心都没有?
在宋勇毅看来,小妹宋知夏在程州被掳一事中最大的错误就是不该落入歹人之手,被人掳走就是大错,就是失了节义,不管她无不无辜,失了节义就该请罪自罚。
“你家中可有姐妹?”宋勇毅把玩着长姐送来的礼品,一枚白玉虎雕件。
宋勇毅的两次发问都没有成果,他也没耐烦持续兜圈子下去了,直接问铁柱:“我问你,如果你的好兄弟犯了错,你是不是应当帮着他改好,不再出错?”
宋勇毅挣扎踌躇了好一会儿,在主动开口与等着铁柱来问之间来回扭捏,终究他还是决定放弃矜持,主动号召铁柱过来。
唉,大姐还想让他管束小妹,可小妹那里会听得进他的话啊,她现在连母亲的话都不肯听了。
宋勇毅啧了一声,又问:“那有堂姐妹吗?”
这是甚么行动?
宋勇毅的眼睛再次扫向长姐的手札,上面还写了几句都城夫人们的考语,都不是好听的,宋勇毅的表情更加降落了下来。
宋勇毅此时却深陷在铁柱所说的事中,他想像一下本身如果被俘,他是该他杀保全名声还是该苟活下去等着互换回夏呢?他但是家中的独苗啊,他要死了,宋家的香火该如何传承下去呢?
宋勇毅本想寻求铁柱的必定,成果反遭了铁柱的否定,心中的打击实在是大。
一点机警劲都没有!
“没有,我阿爷只要我阿爹一个儿子。”
宋勇毅越想越悲观,只感觉宋家的将来估计就是如此了。
铁柱听不明白了:“二蜜斯犯了甚么错?”
看我这么烦恼,你就不晓得为将来家主分忧一点吗?
“这两件事清楚就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件事吧!再说了,我如何会成为俘虏!”宋勇毅这回是真跳脚了。
明显母亲和我都是为她好,她却不承情,一个女人家家的,如何能够不顾忌本身的名声呢?更何况她的名声本就有污点,被人掳走过,还担上了杀人的恶名,她不循规蹈矩、安份守己,免教世人嘲笑,反而还越来越肆意妄为,再这么下去,她不但本身要遭世人嘲笑,恐怕连宋家也得落了个无教养不知礼的家风风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