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柱,过来。”
你的忠心呢?
唉,大姐还想让他管束小妹,可小妹那里会听得进他的话啊,她现在连母亲的话都不肯听了。
“你说甚么?你竟然说我气度狭小!”宋勇毅气得连脖子都红了。
很多事不经想,越想越难明,宋勇毅此时现在已经不去想宋知夏的行事和名声题目了,而是想着本身在被俘的环境下是该选生还是该选死。
就如昨夜那般,母亲都和她说了,别和那帮蛮夷凑在一起,可她偏要去,也不顾忌着自个的名声。
铁柱一身铜皮铁骨,受了一脚并不觉很多痛,面上还是木木的:“大少爷,我感觉你一味计算女子的名声实在是有些气度狭小,你身为男儿,就不能看到别的东西吗?”
这是自甘出错啊!
铁柱点头:“不,这是同一件事,说的就是节义。大少爷,疆场上瞬息万变,甚么事情都能够产生,兵败成为俘虏并不是希奇事,特别是我们封州廊州,更是与越国直接交界,每次两国开战,封州廊州多为火线,战后互换的也多是廊军封军,如果为了保全节义,几十年的烽火纷争,该多枉死多少英杰?封州廊州可另有男丁可用?如果人都死光了,节义再高又有甚么用?”
在宋勇毅看来,小妹宋知夏在程州被掳一事中最大的错误就是不该落入歹人之手,被人掳走就是大错,就是失了节义,不管她无不无辜,失了节义就该请罪自罚。
铁柱听不明白了:“二蜜斯犯了甚么错?”
若她身上真的没有不对,为甚么那五人不去找别人,反而冒着大风险独独找上她?
宋勇毅啧了一声,又问:“那有堂姐妹吗?”
宋勇毅朝铁柱看去,铁柱木着脸回看他,但人仍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那又不一样!”宋勇毅跺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