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力刚和忠叔面面相视,他们没想到宋知夏竟然会有如许的心机。
“是,只除了这一句,其他的他并未多说,内里详情还得由将军亲身察问。”忠叔提起茶壶给宋力刚满上茶水,“除此一事,另有一事须教将军晓得,二蜜斯返来了。”
宋知夏还未入眠,听得宋力刚传唤她,她很快便清算好仪容赶了过来。
关上了书房的门,宋力刚坐到桌案以后就朝宋知夏笑了笑:“好了,有甚么事你就说吧。”
忠叔点点头:“是,既然章真与章金庆分歧于普通父子,那么就不必以普通父子来对待章真,章真此时无路可去,无人可投,如果将军能收下他,他必然奋力拼搏以图出息,加上他无后路可退,身上又背负着亲母的希冀,必然更加长进,今后应有出息。”
宋知夏垂下了头:“女儿思虑不周,给父亲添费事了。”
“甚么?你们竟然还去守备将军府偷人?”
见父亲和忠叔如此感兴趣,宋知夏只得担起评书先生的重担,把事情重新到尾再说了一遍,这回她说得极其细心、极其详确,把东景他们如何落地无声,如何一跃三丈高,如何一力敌十夫的过程说得清清楚楚。
不过幸亏宋力刚和忠叔固然心中惊奇,但他们经历的事情多,疆场上奥妙运营的时候多,他们练习有素,下认识的就把腔调给抬高了,说是惊呼,但也只是轻微的脱口而出罢了。
“就在今早,二蜜斯还说她有要事急于向将军禀报,且此事正与章家大郎有关。”
宋力刚有些不测:“哦,老忠你想留下他?”
宋力刚虎目一瞪:“夏儿返来了?她甚么时候返来的?”
宋知夏面上一热,刚才她只顾着要说要紧事,却忘了那句话的防备之意太重,有些伤人了,她不美意义地向忠叔道了歉意:“忠叔对不住了,是夏儿失态了,夏儿刚才那句话的意义并不是想要忠叔避开,而是想要避开一些不相干的人,免教外人晓得一些事情,在夏儿心中,忠叔不是外人,夏儿是绝对信得过忠叔的。”
忠叔冷嘲的更加直白:“如果战时,敌方只要投一个女细作过来,估计就能哄得他举兵背叛了吧。”
“夏儿,你再详细说说八甲人是如何潜进裴府,又是如何杀出裴府的。”宋力刚问得兴趣勃勃,满脸都是猎奇和镇静。
忠叔却没有任何不安闲的神情,他笑着看向宋知夏:“二蜜斯这是不信赖忠叔了,好,忠叔就先行分开,让你们父女好好说说悄悄话。”
管家忠叔得了禀报早就侯在正堂上了,还备好了茶水,宋力刚一出去他便迎上去,把章真的说辞给说了一遍。
“也不算错,明日先试一试章真吧,如果个可教之材,也不必碍于章金庆而推拒了他,父是父,子是子,父亲胡涂,儿子一定不能聪明啊。”
听了宋知夏的报歉,宋力刚内心舒坦多了,他顺着女儿的话头就把忠叔给挽留下了,然后领着两人去了书房,这是全部武宁伯府最安然的处所了。
驰马来到自家府第大门,宋力刚把座下爱骑交给门子就急仓促地进门去了。
宋力刚放上马鞭,先喝了一大口茶水解渴,随口问道:“他说他来投奔这事牵涉到他父亲与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