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姐夫,是我打动讲错了,我不该当着外人的面就随便胡说,如果不是我先夸耀了,他们也不会说得这么刺耳。”宋勇毅在姐夫和长姐面前是很乖的。
“看看,看看,连耳朵都有弊端,有甚么可押注的。”
“唉呀,你们三人,就算要护着余州军也不必如此啊,不过就是大比前的闲谈,如何说着说着就有了火气了呢。”秦、王借机点出了这三人出言讽刺的启事,他们是听不得宋勇毅吹嘘封军廊军,他们真正看好的是余州军。
宋勇毅的怒问并没有让那三人收敛,反而更加大声地讽刺起来。
“阿毅,你来了!”秦、王妃宋知秋欣喜地迎出厅门,她之前底子没有收到宋勇毅传来的手札或口信,不晓得宋勇毅竟然进京了,当王府管家通报到她面前,她才晓得她的大弟宋勇毅竟然已经进府了,她在正院里等得心焦,刚才远远地透过掀起的厚布帘,看到正院的院门前呈现了宋勇毅的身影,她便迫不及待境地出了厅室,直接迎到了院门前。
宋勇毅腾地就站了起来:“你们说甚么?”
在秦、王府吃了一顿晚膳以后,宋勇毅婉拒了长姐的挽留,分开了秦、王府,回到了武英馆。
“哟,看宋小将军这么看重他们,我们此次下注可有好牌选了。”一道戏谑的声声响起,语气非常轻浮。
宋知秋也笑了,正要说甚么,厅室的厚布帘翻开,王府管家出去了。
秦、王轻拍了宋勇毅肩膀一下:“好了,说实话,你是随岳父大人进京的?”
挖了大大的一团雪花膏,宋知秋用手心搓热搓化,谨慎地给宋勇毅抹上抹匀。
进了秦、王府专门待客的大书房,宋勇毅抬眼便看到大书房里坐了一圈人,坐在正中的便是秦、王,而边上的这圈人,宋勇毅却一个也不熟谙。
宋知秋点了点头:“是了,你姐夫这段光阴很忙,再过些日子我们一家便要去藩地了,千头万绪的,你姐夫要与属臣们筹议很多事。”
宋勇毅气得脸都红了,秦、王怕他一时打动打了人,从速出言补救场面。
宋知秋闻言立马打了他一下,又瞪了他一眼:“胡说八道,油嘴滑舌,一离了圣贤书就长歪了。”
“嗯。”
宋知秋见宋勇毅认错了,也不纠着他说教了:“你去见过你姐夫了吗?”宋知秋没想到宋勇毅会这么快过来,估摸着宋勇毅还没去见过秦、王。
秦、王笑着对宋勇毅说道:“你如何一声不吭地就来了?也不来封手札说一声,是要吓你阿姐一跳?”
“还是阿姐你这里舒畅啊。”宋勇毅感慨地说道。
秦、王转而问起武举:“今次岳父帐下来了几个将种?可有必胜的人选?”
秦、王欣喜地拍了拍宋勇毅的肩膀:“今后说话留三分,不要对外人说那么多,很多事,我们本身晓得就好了。好了,我们顿时要到你阿姐那边了,你先松快松快表情,别让你阿姐看到了操心。”
另两人也是混不在乎宋勇毅,张口就讽刺起封军廊军的“无用”。
“唉呀,程兄可千万别听信了吹嘘之言,封军廊军是甚么战力,我们还不晓得么?不但我们,全部夏都城晓得,每次打战都打败仗,还得朝廷破钞巨资去赎那些废人返来,这么些废料,能有甚么赢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