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两人也是混不在乎宋勇毅,张口就讽刺起封军廊军的“无用”。
宋勇毅苦着脸:“阿姐,你是真不晓得我在家里过得有多不幸啊,全部夏季,父亲都不让我用热水洗脸,美其名曰,磨练,瞧瞧,我的脸都冻皲了。”宋勇毅把自个的脸往长姐面前凑了凑。
进了秦、王府专门待客的大书房,宋勇毅抬眼便看到大书房里坐了一圈人,坐在正中的便是秦、王,而边上的这圈人,宋勇毅却一个也不熟谙。
宋勇毅腾地就站了起来:“你们说甚么?”
“嗯。”
宋勇毅摆摆手:“我哪成啊,我就是来看看的。”
宋勇毅停下了话,转头看向说话的那人,只见那人神采青白,眼下踏实,再联络他之前所说的话,宋勇毅心中认定,这准是个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行事浮滑的浪荡纨绔之徒。
宋知秋也笑了,正要说甚么,厅室的厚布帘翻开,王府管家出去了。
“本来是要去的,但是管家说姐夫此时正在会客,我怕畴昔打搅了姐夫的闲事,便先过来与阿姐说会儿话,等姐夫余暇了,我再畴昔拜见。”宋勇毅回道,按理说,男客是要先见过男仆人的,只是不巧,秦、王没空,他便先过来找长姐说话了。
宋勇毅笑得极高兴:“阿姐不必担忧,我一点儿也不冷,这半年来我一向练着武,身材好着呢。”
宋勇毅的怒问并没有让那三人收敛,反而更加大声地讽刺起来。
宋勇毅享用了一回长姐的服侍,笑嘻嘻地说道:“长姐更加的和顺贤惠了,姐夫真是好福分啊。”
宋勇毅应道:“是,我这就去拜见姐夫。”说罢,宋勇毅起家随管家前去前院。
“舅老爷,王爷请您畴昔说说话呢。”宋勇毅现在身上还没有差使,既无官职也无品阶,管家便以纯真的亲戚干系称呼他为舅老爷。
“看看,看看,连耳朵都有弊端,有甚么可押注的。”
秦、王笑着对宋勇毅说道:“你如何一声不吭地就来了?也不来封手札说一声,是要吓你阿姐一跳?”
挖了大大的一团雪花膏,宋知秋用手心搓热搓化,谨慎地给宋勇毅抹上抹匀。
宋知秋细细一瞧:“呀,还真冻皲了啊。”宋知秋立时心疼,忙叫丫环去取她的雪花膏来。
递过一杯姜糖茶,宋知秋瞪了宋勇毅一眼:“快喝吧,逞甚么能,又不是没来过都城,不晓得都城的风刀子有多刮人么。”都城在南边,夏季可比封州廊州酷寒的多,下的可不是雨,而是雪,此时虽已入春,但雪还没化尽,风刮起来还是冻人的很。
“哦,那你可要了局比试?”秦、王问道。
秦、王轻拍了宋勇毅肩膀一下:“好了,说实话,你是随岳父大人进京的?”
秦、王转而问起武举:“今次岳父帐下来了几个将种?可有必胜的人选?”
宋勇毅见到长姐,脸上立时扬起逼真的高兴笑容:“阿姐,我来了。”
宋知秋见宋勇毅认错了,也不纠着他说教了:“你去见过你姐夫了吗?”宋知秋没想到宋勇毅会这么快过来,估摸着宋勇毅还没去见过秦、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