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儿,明儿你带我去看看娘吧!”
“果儿,这几日,累了你了!”枝儿看着果儿眼中的忧色,再看看她瘦了一圈的小脸,心头涌上的,是对这个小妹心疼和惭愧。
“嗯。柱子呢?”
枝儿在大郎的伴随下,拖着大病初愈的身材渐渐的在院子里转了几圈,跟着大郎的解释,枝儿对自家的环境也逐步体味,杜老爹租的是户不大的小院子,主屋是简朴的四间,东厢有两间配房,四间堂屋里,最东面一间清算的算是最好的,便给了杜老爹,东起第二间则算是客堂,摆了几张椅子,这些日子,杜老爹虽是整日繁忙,但是登门的人也还是很多,大郎一面要照顾弟妹,一面还要对付上门的世人,委实忙得很!剩下的两间,枝儿昏倒不醒,柱子也高烧不退,为了便利照顾三个病号,是以,果儿便和大姐一起住进了最西边的一间,她们的隔壁,便是沈柱和二郎,如许一来,本应住在堂屋的大郎,反倒是住在了东厢里。平心而论,这屋子虽是在城里,面积狭小不说,清算的也并不比杜家要好,几圈转下来,枝儿内心有了底。
“柱子还没醒?二郎呢?”
“这是必定的,过一阵子就好了。”枝儿安抚果儿。
“晓得了,大哥,我会渐渐来的。”枝儿晓得大哥不放心,是以老诚恳实的听着大哥的丁宁。
“恩。”大郎一边应着,一边伸手接过枝儿手中的票据,一见上面密密麻麻的各种东西,大郎傻眼了,“枝儿,这・・・买这些做甚么!”
“柱子哥还是有些发热,大夫说,明天如果还是不退,就得加大药量了,要不这么烧下去,怕是会烧坏了脑筋的!我等会儿去拿药。”
枝儿的醒来,让杜家的统统变得井井有条起来,大郎是很无能,但是作为男人,他的无能是在读书上,这家里的事情他也一时摸不着脑筋,这短短的几天下来,面对锅碗瓢盆,油盐酱醋,大郎是一个头两个大,真正明白了前人说的“一屋不扫,何故扫天下”。看到枝儿从昏倒中醒了过来,大郎除了欢畅,也是松了一口气的。枝儿也晓得大郎的难堪,是以刚一复苏,就强撑着身材,连续安排着统统,杜家已经毁了,杜老爹在县城租了一个四间的小院子供大师落脚,住的处所虽是有了,但是,锅碗瓢盆,要甚么没甚么,枝儿昏倒的这两天,大郎和果儿也算是忙得脚打后脑勺,可就是如许,在枝儿眼中目前缺的东西也还是为数很多。
“大哥,我在家顾问柱子和二郎,你出去买些东西吧!”枝儿一边说,一边将方才想到的东西列了下来,递给大郎,“喏!这是我要的东西。”
“恩,就里正大叔在城里租了屋子,其别人仿佛都在城外,我明天出去买菜还瞥见李婶了,李婶还说,现在米面都涨了,在城里抛费太大了。就等着衙门从速办好了落户的事,好从速搬出去呢!”
“是吗?里正他们呢?也在城外?”
“好。”提起这个话题,姐妹俩的情感都降落了下来,果儿晓得大姐身材还没规复,怕大姐悲伤,忙转移了话题。
“大哥,李家洼已经不在了,虽说我们这只是临时租的屋子,但是我们也还不必然要在这儿住多久,有的东西该置备就先置备吧。”枝儿自有本身的一番筹算。
“哦。”枝儿嘴上应着果儿,内心却想起了大郎从府城返来时说过的话,落户?这可不必然能落得了啊!就是落,朝廷怕是会让大师落到北方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