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雨下的,还真是不小!”进了屋。沈强一边脱着蓑衣一边感慨。“咱这刚下了种,也不晓得合分歧适,如果还是这么个下法。下午,我可得去地里看看,可别冲了苗。”
“我是想着,我们本就不是这长年务农的老农,再如何尽力,还是跟人有差,既是如此,那就不必以己之短攻彼之长。”
“大师现在这日子,仗着的不过是几样罢了,地、身子骨、赋税!”秦胜说的更是明白,“我们村,这地多,好地多,哪怕产量低些,这地多也能补回些;再有就是这身子骨,不管如何说,也都是军里打磨出来的,老是要强健些;另有就是这赋税了,我们这是退伍的,免的租子,取长补短,老是能和别的村打个平局。”
“胜哥!”枝儿正守着灶台思路飘散的时候,却俄然间发明屋外一个穿了蓑衣的身影在院子里转了一圈,便要回东院,看出来人是秦胜,枝儿拉开屋门,小声喊了一句。
“啥意义?”大郎这文绉绉的一句话,沈强听了半天也没明白意义。
“如果董五这类呢?也是故意向学,可却也心术不正。”枝儿听几人说了半天,这会儿也是忍不住了,凌晨昏黄间浮上心头的各种题目,这会儿趁着大师都在,枝儿都摆了出来,“另有这科举和经商的边界,再有万一有人铁了心要科举,却五年七年的都一事无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