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娘也傻眼了,做这一行这么多年,还从未遇见过削发当日把凤冠摔了的,这但是大大的不吉利。
到底是薛家嫁嫡女,来往的夫人太太们还是很多的,世人客气地夸奖着,但薛玉茹却仿佛没闻声一样。
可眼看吉时快到了,这如何是好呢?临时再找小我送亲也来不及啊。
可若不这么做,女儿连这条命都一定保得住,婆母和丈夫向来是以薛家好处为先,又如何会管茹儿的死活。
固然陆夭和谢文茵的俄然拜访给她大大又添了笔恶心,但到了大婚当日,她还是不成制止地盼着陆夭能来。
薛夫人也急,向来没传闻哪家送亲的女眷比迎亲的新郎官来得还晚。
就听有个委宛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就让管家派人去铺子里走一趟吧,只是来去要花点时候,这吉时怕是赶不上了。”
一股无明业火从丹田直升上来,她猛地昂首。
“这是天然,王妃但是薛大蜜斯的表嫂,来撑撑场面是天然的。”那人说着,往薛玉茹这边看了两眼,语气里尽是歆羡和摸索,“只是不晓得,王妃甚么时候到?”
行动太大,喜娘一时候没拿出,凤冠回声落在地上,几颗东珠滚下来,径直进了床榻上面。
一语既出,满室皆惊,固然都晓得薛玉茹是二嫁,但却未推测,她竟然穿头婚的嫁衣出嫁。
薛玉茹气到手都在抖,但当务之急是要先顺顺利利出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