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的意义是,有人把您的嫁奁换了?”
“确有此事,说是三年一度的朝圣到了,传闻此次随行的另有位公主,是要到我们大楚来和亲的。”
以是对峙隔三岔五就去看看,帮手打理打理家事,仿佛以主母自居。
太后此时正在长乐宫办理谢文茵的嫁奁票据。
“你问我?这事莫非不该是我问你吗?”
思及至此,她俄然有种危急感,感觉要把谢文茵的婚事抓紧提上议程。
“真是群废料,那么多人,连他一个都礼服不了,白白华侈了大好机遇!”
“这是如何了?你父皇向来赞你宽大漂亮,在他眼皮子底下,你可别做出苛待下人的事来,落人把柄。”
“天涯那边无芳草,要不,你再换一个吧?”
内监不敢接茬儿,此时就听殿外脚步声响起,静王顿时警悟,挥挥手让人下去。
“你的意义,是她贪财,换了本宫的嫁奁?那你作为长乐宫的掌事嬷嬷,是干甚么吃的呢?她不跟你交代,你就放她走?我看你这差事是干到头了!”
因着哈伦身份特别,这桩伤人案被移交给了大理寺,启献帝责令期限破案。
那这嫡母也未免过于称职了。
“母妃但说无妨。”
静王愈发猜疑。
掌事嬷嬷立即应道。
司寇倒也不负众望,只不到两日,就把参与者十足审了个遍。
因着哈伦不测受伤,他和五蜜斯的豪情倒有了质的奔腾。固然只是芝麻绿豆大的皮外伤,但五蜜斯硬是把这伤看得比天还大。
“如何?”
皇家嫁女儿,向来都是超规格,嫁奁不成能比聘礼要少,更何况谢文茵伶仃开府,多陪嫁一些,今后糊口也余裕些。
琳琅的婚事,实在全在帝王一念间,先探探口风是有需求的。
静王夙来长于察言观色,见状心凉了半截儿。
现在就要看,对方是想从大楚带走一名公主还是郡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