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献帝躺在床榻之上,面色惨白,太医在一旁评脉,宁王则面无神采站在床侧。
这么大笔犒赏从何而来?是谁给的封口费吗?
“王妃恕罪,不是臣妇找遁词,实在是公爹在数年前就已经失落了!”
“皇兄的病到底如何?”
天气有些晚了,陆夭从马车中撩开帘子看了一眼,见拐入一条宽广的胡同,心下不由得纳罕。
“已经到了内院,夫人无妨据实相告,老王太医是不是不宜见人?”陆夭神情整肃,“本王妃是普通拜访,若按常理,夫人只会高接远迎,断不会用留饭这类借口转移视野。”
王夫人闻言,面色顿时变得惨白如雪。
王夫人的神采愈发难堪,她支吾着。
“王家本籍就在都城,虽有些家底,但能买下留兰巷的宅子,应当是得了犒赏,不然就凭他父子几代的俸禄,明显不敷。”
眼看已经到了正房,陆夭停下脚步。
这是套三进三出的宅院,格式不错,但一起走畴昔却没甚么仆妇的模样。
“夫人莫急,王医正在太病院好好当值呢,我是来拜访府上另一名王太医的。”
想到这里,陆夭内心愈发必定,这王医正必定有题目。
除了有人告老回籍,递补出去一些新贵以外,绝大部分还是公侯伯爵,哪怕是巷尾,住的也是三品大员以上。
“既然没有大碍,你们好好照看着,本王就先走了。”说毕头也不回就往门口走去,刚走两步就听身后响起启献帝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