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世太子是这里的常客,陆仁嘉明里暗里抱怨过好几次,以是陆夭印象深切,但她千万没有想到,哈伦和魏明轩竟然会来这类处所。
主仆二人同时开口,陆夭清清嗓子,假装不知情。
糟糕!现在走已经来不及了。
一股子知名火顿时从心头泛上来,乃至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感受。
“去瞧瞧二位少爷点了谁?”
尚未进门,就瞥见骊娘站在大堂,像是在对掌柜的训话,她心下微微一紧,难不成这间也是谢知蕴名下的?他也太不在乎运营范围了吧,上达到官朱紫专享的燕玺楼,下到贩夫走狗都能入门的清苑,这浏览还真是广啊,力求将大楚有普通需求的成年男人一网打尽。
“清苑同燕玺楼一样,皆属一个店主统统,只是两处感化分歧罢了。”
谢文茵想想两人打油诗的程度,深觉得然。
掌柜的唯唯诺诺去了,半晌就返来汇报。
据陆夭所知,此处乃都城极驰名誉的暗娼窝,其内里安插精美风雅,打着招揽文人骚人的灯号,或办诗会,或做文章,说是以文会友,但实际上却供应某种皮肉办事。
这位姑奶奶如何来了,她不是应当在野生胎吗?
“燕玺楼人来人往,以是他俩怕被熟人认出来,才来这类小处所,对吧?”
就听那女人又道。
“二位公子,不可,这真的不可。我们固然是开门做买卖,可向来没试过这个啊!”
“咱俩走着去更便利些,巷子太窄,马车若进入,动静太大,必定会透露行迹。”
两人也不避讳,径直跟着掌柜的上了楼,离着门口还老远,就闻声内里有个女人声音,还带着几分显而易见的惊骇。
“那王妃贵脚踏贱地,意欲何为呢?”听得这个朴实直白的反问,陆夭不由沉默了一瞬,但还是挑选了避重就轻。
“您如何来了?”
谢文茵怕陆夭有个闪失,也顾不上手中没吃完的糕点,拍鼓掌指就跟了下去。
姑嫂二人不远不近尾跟着,就见前面那两人拐了个弯,进了清苑,这可不是平常的处所。
陆夭谨慎翼翼贴着墙向前走,边小声同谢文茵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