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以来顾安早就做好了筹办,大战结束后先是把唐氏和顾嫣都送回了卫城府里,又把谭悦和大部分的家奴送出边关,往都城外的唐氏陪嫁的庄子而去,家里只剩下五个大哥体弱的老奴服侍唐氏和顾嫣。
顾安正想迈步进入房内,俄然又想到了甚么,拉着王嗣走到了一边,先是躬身一礼,又语带歉意地说道:“王大人,有件事还得跟您说一声。”
“敢问您是?”
公然,顾安所想不错,王嗣确切对顾安高看一眼,并且还让人去探听了顾安是甚么时候开端在城墙下干活的,就怕顾安是做给他看的。
“这,这是如何回事儿?”
顾安又是一礼,说道:“此次大战死伤惨痛,百姓十不存一,边关兵士战死疆场的太多了,蛮军围困边城,百城们都上了城墙上帮着兵士们作战,浑家打动之余也跟着去了,成果……,浑家受了重伤,生命垂死,好不轻易活过来了,只是现在倒是下不了床,恐怕不能接旨了。另有我那女儿,她……”
顾安一边说一边将人请进正院,一百多人也不能全出去,王嗣就让他们留在了院外,只带几个近身待卫进了正院。
以是等王嗣领着一百多人达到顾府时都瞪直了眼,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的气象。
王嗣坐在马车上,挑帘向外望去,目睹城墙残破不堪,很多处所都透亮了,从内里就能看到城内,并且城墙另有火烧过的陈迹,乌黑一片。
王嗣微微一笑,“我叫王嗣,官拜礼部待郎,顾将军,皇上有旨,您接旨吧。”
“王大人,实在抱愧,府里太乱了,人数太多,恐怕今晚得委曲各位了,我一会儿让人把中间嫣儿之前住的偏院清算出来,你们就在那边姑息一夜吧,明天再送你们去边城四周的睦州歇息。”
好一个“屠夫”,好一个“杀神”,怪不得能把蛮族摈除出大魏,怪不得能让皇上正视,这一身的力量可不能小觑,就凭他能放下身材,不顾身份和百姓、和千万将士一起重修边关三城,他就配当这两个称呼。
王嗣指着满院子的伤员和白叟,瞪眼问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