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刚才还妒忌顾嫣一家能得了老夫的好处,可谁晓得老夫人竟然会拿出如许差的东西出来打发他们,看起来她们是不消担忧了,顾嫣这个从内里返来的顾家女是别想从老夫人那边讨到好处了。
老屈氏瞪眼瞅着跪在她面前的冯嬷嬷,恨不得呕出一口老血。
邱妈妈捧着盒子的身形就是一顿,不肯定地看向老屈氏。
他是不心疼,因为顾书毓这一辈子都没管过银钱,本来有老一代定远候夫人打理,厥后家里的银子都是屈氏在管着,就是内里的铺面和庄子都是屈氏在打理。现在么,全都交给了于氏,他想用银子尽管伸手要,完整不管这些银子哪来的?家里另有多少?每年又有哪些进项。乃至银钱于他而言不过是个数字,一点观点都没有,想花找当家的夫人要就是了,归正他手上是没有短过银子。
屋内世人向顾书毓和才屈氏看去,但愿他们能说句话。
真没想到,平时没感觉,可现在算下来他们每月的花消竟然会有这么多!七万八千多两银子啊!莫非就这么白给二房了?
老屈氏一句话都不想说,于氏只得开口对着唐氏笑问道:“弟妹现在身边不好,二房的事现在都谁在管?”
“邱妈妈,你这是干甚么呢?快点翻开盒子。”
“主子冯氏给老太爷老夫人存候。”
意义是家里的事都是顾嫣在管,你如果有事儿去找顾嫣,跟我说不上,我不当家。
冯嬷嬷迈着小步走到老屈氏面前跪下,规端方矩地给顾书毓和老屈氏行了一礼。
按例,家里的奴婢也要由候府出银子,但是他们都死的差未几了,也没法把卖身契再给大伯母了,就算了,我们不要了。至于剩下的十几小我都是跟在我们身边的白叟了,卖身契也就不放在大伯母那边了,他们的月例银子就由我们本身来出。
顾哲瀚嘴都要乐歪了,没想到竟然会这么轻易,他还觉得得费些口舌才会拿到这些银子呢。
顾嫣扫了眼屈氏老扭曲的脸,叮咛道:“冯嬷嬷先退下吧。”
高兴!就是抢了蛮王的私库都没让她这么高兴过,本来坑人是这么的让人身心愉悦,看起来今后很多多益善才是。
这张嘴还真是会说,先是借高低了台阶,后又说她玩皮,不堪管束,这是想废弛她名声?可惜啊!也得有人共同才行!
顾安和唐氏二人谁都没说话,也没风雅地说不要了,归正这些银子都是他们一家该得的,这些年净给候府里送银子了,还真没要候府的一分银子,现在就是给他们也不过是补齐了本来欠下的,他们一点心机承担也没有。
“我爹和我娘离府一十六载零三个月,我爹的月例是每月五十两,我娘三十两,两人一共一万五千六百两,我的月例每月三十两,十六年是五千八百五十两。嫣儿是三月初三生人,现在已进入七月,每个月有二十两月例,十三年零四个月一共是三千二百两。
以是,大伯母只要将以上我算好的银子送来便可,也未几,只要七万八千八百一十两,零头抹去不要了,大伯母只要送过来七万八千八百两就好了。
唐氏一脸歉疚地看向顾嫣,开口道:“都是我不好,还好有嫣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