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嫣不受外界滋扰,细心地将整本账册上的数据列好,然后在上面画了几条线将每个数据分开,这才拿起算盘噼里啪啦地打了起来。
丢人!比不过就比不过吧,竟然把户部的帐本和测量地盘的数据都拿出来了,还要把一年每亩地的产量、税金、支出、一家五口人可食用多长时候都列出来了,这不是难堪人吗?
“不晓得县主可否将答案奉告,也让我们学习一下?”
“县主大才,我等只剩一题了,如果县主能答上来,我们甘拜下风。”
“她娘还是商户,都没教过她筹算盘吗?不会连账都不会看吧?”
罢了,嫣丫头还小,还要再过两年才会及笄,可轩儿却有十九了,该结婚了,只是他这名声,唉!再等等吧。
顾嫣瞟了墨香一眼,又盯着男人瞅了两眼,再次将目光扫向墨香。
见世人均是一脸懵逼相,你看看我我瞅瞅你,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顾嫣这才把心放到肚子里。
他们也没体例,顾嫣获咎的人太多了,不想她赢的人更多,在坐的比他们官位高的大有人在,他们一个虾兵蟹将的谁也获咎不起,只能服从行事了。
她会个屁!应下这个对对子的比试是迫不得已,如果不是皇上昨儿下了旨,她必然会把它改了。
不但二十多个青年才俊想晓得,就是在场的世人都想晓得。
“本来是如许。”
卧槽!她还是人吗?她在空中飞舞时动听心魄,举头喝酒时娇媚妖娆,晓得她长的都雅,可没想到只一双手都能惹人遐思。
孙英见世人都筹办好了,上前一步,宣布比试开端。
顾嫣白了他一眼,张口就来,“五言绝诗,施施施施主之才。”
顾嫣没再多想,拿起羊毫在一旁的草纸上算了起来。
“印月井,印月影,印月井中印月影,月井万年,月影万年。”
顾嫣说完,很有深意地瞄了方才出对子的男人眼,趁便又扫视了统统人。
“县主听好,十口心机,思君思国思社稷。”
顾嫣没有回到看台,坐在场中心眼神迷离地昂首看着太阳,在太阳的晖映下,她头上重新牢固好的头冠闪烁着灿烂的光茫,头冠上的五色宝石更是刺目。
顾嫣可贵善心大发,美意肠给骆荣轩夹了两道菜,却弄的骆荣轩呆愣愣地看着她,嘴里的白米饭都不晓得咽下去。
顾嫣无法,安亲王伉俪都在这里她也不好说甚么,只得低头吃本身的。
顾嫣将手里的帐本翻开细心看了看,眼神一厉,眯起的眼睛闪过狠辣。
“也不晓得她写甚么呢,再过一会儿其别人都算完了。”
顾嫣好似真的烦了,坐在轮椅上拿起书香递给她的弓箭试了试,弯弓搭箭,一支利箭射向了百步外的靶心。
一个手拿折扇身穿白衣的年青公子扫了顾嫣一眼,点头晃脑地说出了他的上联。
同桌的魏文帝好笑地看着他们,笑着笑着就如有所思起来,眯起眼睛看了看第一次和他同桌用饭却一点心机承担都没有的顾嫣,又看了看傻呆呆看着顾嫣一动不动的侄子,内心有了一个设法。
“尼姑泥鞋,尼洗泥,泥落尼归。”
魏文帝咽了咽口水,从震惊中回过神儿,冲着顾嫣点点头,又看向场中的青年才俊们。
顾嫣刚想作答,俄然又想到了一事。
“皇上,顾嫣射完了,有不平的,能够应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