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啰嗦了半天总算把事情描全了,先是劝皇上此事与他无关,让他别自责,又是说这事儿与父母教诲有关,直接证明与皇上没干系,随后又点出长公仆人孝敬,都能在家奉养婆母了当然是听婆家的话了,有甚么事也是婆家说的,她不知情,不然必然不会眼睁睁看着常远山犯事儿,会及时禁止,可说是把长公主今后事上摘了出去。最后总结就是常远山没事儿作死,与其别人毫无干系,谁都不消自责,也不消为他犯难,一个驸马弟弟还不至于让皇上难堪。
顾安一听当即向前爬了两下,本就站在前两排,现在一下子就窜到了最前面,冲着魏文帝磕了两个头说道:“皇上,那常远山可不是皇家人,与皇上无关啊!不过就是个驸马弟弟哪配与皇上沾亲带故的?他也配?他所做所为均与皇上无关,如果要按皇上这么算,那天下人还都是皇上的子民呢,他们犯了错还都能怨皇上?以是呀,他常远山是德行废弛,家里没教诲好,与皇上无关。
特么的!真想一个茶杯扔畴昔啊!
不就是怜悯吗?成,没甚么的,朕的亲戚不争气给朕惹事扯后腿,是得怜悯怜悯,恰好顺带措置了大驸马的弟弟,也免得皇妹跑来跟他闹了,他也是迫不得已。
“过分份了。”
“就如许吧,常远山这些年没少贪污,他的胆量可真是大啊!朕还没见过那么多银子呢!他比朕另有钱。唉!如许也好,也算是攒下了,避暑行宫早就该翻修了,朕正愁没处所弄银子呢,恰好来了一笔银子,就拨到行宫去吧,来年我们君臣也到行宫呆几个月。”
原觉得这个顾安是个好的,没想到啊,他特丫的就是个老狐狸!顶风拍马做的挺顺手,可到了实处倒是甚么都不做啊!
最可气的是他还证据确实,想辩驳都不可,还顺带给皇上带来大量财产,不管多少银子一股脑的全都送进国库和皇上的私库,一分都不带给本身留的,想抓他的把柄都抓不到。
皇上,微臣没有别的意义,微臣只想让皇上算算,您一次出行要劳动多少人力物力?要破钞多少银子?沿途又有多少官员百姓要多干多少事才气包管您的安然以及温馨?
剩下的一群大臣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再扫了面前面出了皇宫就精力百倍的顾安,摇了点头。
孙英从速喊了退朝,紧跟魏文帝屁股前面也走了,剩下一堆面面相视的朝臣。
贱人!拍马屁时还侃侃而谈,现在获咎人了又吓的跟个怂包似的,好么,统统的功德都让你占了,获咎人的差事全都甩给我们,你也太奸滑了吧?
他能做到正二品也不简朴,不管军功是不是他挣来的,明天他们算是见地到他的本领了,没有真本领,还真坐不上这个位置。
“息怒?让朕如何息怒?你们奉告朕,朕要如何息怒?不过是封赏了一块封地竟然引出一个蛀虫,还是与皇家有关的蛀虫,这让朕的脸往哪搁?”
顾安抹了把眼泪,眼带怜悯地瞅着魏文帝。
一番真情切意的规劝换来了几十万两银子,这个顾安好算计啊!
当他是傻的?雍州已经封赐给了顾嫣,现在雍州打理的再好也与他无关,功绩满是顾嫣的,至于来岁的税收,呵呵,与他何干?他一两银子都得不到,收上来多少都跟他没干系,还不全进了顾嫣的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