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院门就见到简氏正抱着顾欣在那哭,而顾欣却像没事儿人普通安抚着简氏。
八尺的雄浑男人让一个弱女子推倒在地,男人还用一种委曲的小眼神儿看着你,这场景如何看如何喜感。
“谨慎点,别把本身气坏了,身子是本身的,气坏了只要咱本身民气疼。看看这手拍的,都红了。”
谭雄这才反应过来,他媳妇这是让他起来呢。
顾欣连个号召都没跟简氏打,笑着退了出去。
两个谭家儿媳妇扭过甚背着一家五口抽了抽嘴角,调剂好脸部神采后又扭转头笑望着她们面前的一对恩爱老伉俪。
谭大志疼的要命,双眼都红了,拉着白氏的手不放,羞的白氏一把将毫不设防的谭雄推到了桌子底下。
顾语再憋气也没法,只得服从老屈氏的安排诚恳绣嫁奁,不然触怒了老屈氏,她恐怕连嫁奁都没有多少,到时候在安宁伯府的日子将会更难过。
于氏走了,老屈氏和顾语大眼瞪小眼地瞪了一会儿,看到顾语哭花的妆容,老屈氏火气又上来了,把顾语一顿好骂,撵回院子里禁足了。
白氏也是气懵了,把谭雄推倒在地后才反应过来,这是她男人。
真是呵呵了,两个儿媳妇都在啊!他给忘了如何办?媳妇会不会不欢畅啊?
罢了,先如许吧,今后的事今后再说,大不了结婚后他和顾安一家多走动,只要能扒住顾安,他的出息也算有了下落。
顾语名声尽毁,顾宁也很快收到了动静,他气的公事也不办了,快马加鞭跑回了定远候府。
顾宁没再多说甚么,转头递给顾欣一个眼神。
到了下午顾语和顾槐一起返来了,刚进家门顾语就被老屈氏叫去了荣安堂训了一顿,连带的于氏也没讨到好,也被老屈氏训了一顿,说她不该由着顾语的性子胡来。
现在老屈氏又为一个庶女来训她,她这火气天然就更大了,四个后代都已立室,她也没甚么好忍的了,归正顾槐是不敢休了她的,不说四人后代不会让他,就是她娘家他也得顾忌,是以于氏不想忍了,她再忍她就别想活了,她迟早被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