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文帝脸黑了,恨恨地瞪了顾安一眼,正想骂他两句,可见他委曲地撇着嘴,脸皱的跟个包子似的,他又张不开口了。
得,今儿又有戏看了,袖子里的奏折用不上了,他们就看着顾安演戏就成。
“你个怂包,她让你干甚么你就干甚么?本身一点主张都没有?好人名声的事儿都干的出来,你就不怕身后下天国让牛头马面拔了你的舌头?你如何就这么怕她?莫非说,你和她有一腿?你不会让人抓住了甚么把柄吧?莫非说,承宁伯府家那两个嫡子不是屈老爷的种,是你的?”
张培芳虽无大能,但办事还是挺坚固的,起码他叮咛让办的事都办的挺胜利,只是人有点滑头,也不算甚么大缺点,他再向着顾安也不能由着他的性子把人措置了。
真是好算计!
顾安摇点头,“不睡了,有事儿跟皇上说。”
顾嫣摇了点头,“不止,应当另有定远候府。”
顾嫣闭起眼睛躺在了躺椅上,“你先下去吧,我要好好想想。”
今儿贤明神武的皇上是如何了?如何就顺着顾安胡扯了?莫非说,皇上故意办了张家,而顾安恰好撞上了?
安亲王往张培芳站的方向扫了一眼,笑道:“如何整啊?是抄家啊?还是放逐啊?”
他都如何想的?先前能从张家想毁了怀柔郡主名声那边想到张家是贪怀柔郡主的嫁奁,乃至连张家蜜斯的嫁奁都想从怀柔郡主的嫁奁里出都能让他臆想出来,最让他们佩服的是他能把造反和特工的罪名也能安张家人身上,这底子就一杆子打不着的两件事,他却能奇异地把他们串连一起,并且罪证也是那么的让人……,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