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屈氏一时不查被顾书毓扯翻在地，额头磕到了桌角上，鲜血当时就流下来了。
顾书毓顺着顾安的目光看向老屈氏，咬牙问道：“这件事，是你做的？”
老屈氏仿佛才恍过神儿来，捂着被打的另一边脸傻呆呆地看着顾书毓，一滴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喃喃自语道：“是你逼我的，都是你逼我的，要不是你收了阿谁贱人，我又岂会抬个丫环给你做小妾？还没弄死她你就又抬了一个进门，三个小妾每天围着你转，你让我如何办？
你为妻不贤，为母不良，何谈为我母亲？你也配？”
看来他甚么都不晓得，这件事是老屈氏瞒着他做下的，想必他此次演戏给他看，也能让他晓得他有多么痛心，那么接下来的事可就由不得他了。
老屈氏思疑上了顾安，她转过甚猜疑地看向顾书毓，眼里的恨意一闪而过。
顾宁的娘可不是我动手的，她是真的病死的，好笑你最后一个妾室竟然以为是我下的手，连夜逃到庄子上去了，真是合了我的情意，她如果不走，我也再留不得她。”
为了分宠我不得不又抬个妾进门，这下好了，我终究有机遇对阿谁贱人动手了。是，我是杀了阿谁贱人，那又如何样？一个两个全都惦记取我的丈夫，我连见你一面都要去小妾那边找你，还不是你逼的？
顾安微微一笑，“父亲放心，我不会让人抓到把柄的，我会做的洁净利落，连你也找不出马脚。”
说着说着老屈氏的眼睛也红了，态度果断地否定这件事是她做的，让顾书毓都开端是不是本身冤枉了她。
老屈氏也不闹了，呆呆地站在原地看顾书毓，泪水和着血水流到了空中上，却没引来顾书毓一个眼神。
老屈氏一扭脖子转到了一边，“我说没有就没有，你不要冤枉我。”
顾嫣端着茶碗挑了挑眉，斜眼扫了老屈氏一眼没说话，安温馨静地喝她的茶。
顾书毓深吸一口气，“不消了，别费事他们了，他们也是服从行事，为父还不傻，有些事也看的明白的，只是老二，这件事为父无能为力，你母亲不能罚。”
“本日早朝的事想必父亲已经晓得，承宁伯府世子夫人肖氏威胁张家毁嫣儿名节，被我告了一状，现在张家已经决定向嫣儿报歉，并且分开都城，而承宁伯府肖氏也让皇后怒斥一番，但是，事情还没完，以是我来找父亲了。”
“哈哈哈，顾安，这个贱种，当时我就不该该心软，直接弄死你才对，你娘是贱人，你也是贱人，你娶的媳妇还是贱人，贱人生贱种，你们一家全都是贱人，哈哈，啊！你敢打我？”
顾安晒然一笑，“母亲？你配吗？想当年你是如何害死我娘的，你内心就没点数？当时我还小，有很多事都不懂，你们说我娘烦闷而终我就信了，没想过这里另有别的事儿，可直到有一天，我在常州一个山村碰到了娘身边配出去的大丫环石榴，我才晓得，本来当年是你在我娘喝的药里下了毒，是你杀了她。”
“你个混账，竟然敢打我？我是你祖母，你竟然敢打我，反了你了，……”
顾安听着这毫无不测的答案没有说话，而是闭上了眼睛，很久过后再展开时已是一片冰冷。
“你给了顾安甚么？定远候府最大的财产是甚么？金矿？还是玉矿？你说啊！你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