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这一夜睡了个好觉,第二天夙起看到常风年两只熊猫眼还吓了一跳。
魏文帝一听乐了,大手一挥,“没错,都是朕的子民,都是朕的儿子,当儿子似的养就养了,也没甚么,谁让他不幸,从小失了娘亲,有爹跟没爹似的,朕也是美意。”
另一边顾安走出皇宫上了马车,坐在马车里抹了把额头上的盗汗。
孙英把魏文帝拍舒畅了,又放心肠开端修改奏折。
每次都来这一出,想不晓得都不可。
到了第四天顾安已经开端闲的练习刀法了,就这柄刀还是他在守着贡院大门口的侍卫那边抢来的,把那侍卫愁闷的直拿幽怨的小眼神儿瞟他,而这一天早晨他仍然没睡,睁眼到天亮。
“皇上,本年的科测验题是甚么?礼部尚书姚大人已经在内里等了半天了。”
“姚大人,这是本年的考题。”
孙英手里捧着一张轻浮的宣纸走到了殿外,见礼部尚书姚士昱急的来回直绕圈,也不敢担搁,从速把考题捧了畴昔。
顾安一听就乐了。
到了贡院卖力测验的主考官已经来了,顾安一看,呵呵,老熟人。
孙英刚腹诽完,这边魏文帝已经找到了题目,大笔一挥,在纸上写下考题扔给了孙英。
“皇上又是刚出的?”
顾安不屑地冷嗤一声,“嗤,谅他们也不敢,这点小事儿都敢拿到皇上面前说,皇上准保把他们骂一顿,现在皇上可向着我了。”
顾安还是第一次当科举测验的监考官,第一天顾安还兴趣勃勃的来回走动,左瞧瞧右看看,兴趣来了还到各小号里瞅几眼人家是如何写的。
“好嘞,主子这就去。”
顾安一看这哪儿行啊,不能把儿子也牵涉出来啊,转头他们父子还不让人恋慕妒忌恨每天找他们费事?
孙英暗自腹诽了半晌,又笑着说道:“顾大人也是皇上的子民,都是皇上的儿子,皇上也没说错。”
说着还哥俩好地拍了拍常风年的肩膀,哀伤地转成分开了。
孙英半躬着身一边陪笑一边暗自腹诽。
好么,连老子都出来了,自称都气的改了,他这是把皇上气的够呛啊!也罢,不就是看考场嘛,没题目,只要不让他看考卷就行,那玩意看了头疼。
丢人!太丢人了,每次都搞的仿佛有无数人等着打小抄似的,从主考官到试题一概抓阄,畴前朝到本朝就没见过如许科举的。
装逼也得看实际环境,天这么热你受得了?一天两天也就罢了,六天下来不累死你。
魏文帝捂着脸叹口气,“唉!总把他当儿子看,总感觉他不幸,实则这老不要脸的比猴儿都精。”
顾安磕了头麻溜滚了,好半天以后魏文帝才反应过来,他明天骂顾安时的自称用错了。
此时的魏文帝正将写有统统正五品官员的纸条扔到一边的香炉中,走到御书房一侧的书架上交来回回走了四五圈,把跟在前面的孙英弄的直头晕。
姚士昱点点头,“孙公公放心吧,本官晓得。”
唐氏瞪了眼顾安,“瞧把你能的,行了,从速换身衣服走吧。”
常风年双手插进袖口,抱动手臂双眼望天,“皇上内心想的甚么我们哪晓得啊?明天老夫还在家呼呼睡大觉呢,今早就让御前侍卫拎到这儿了,喏,还是你儿子把我拎过来的呢,还好他晓得咱俩干系好,没让老夫出丑,还晓得让老夫套件衣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