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闲王听了惠忠的话非常气恼,大喝道:“惠忠,你猖獗!你现在是在责备本王无能吗?你觉得本王情愿将女儿一个个远嫁吗?你只会逞匹夫之勇,你去兵戈不要紧,莫非要让全清闲城的百姓和你一起刻苦吗?”
千代王后道:“好啦好啦,美儿,你既已嫁与卓家,为人老婆就要懂礼数,不能再像在宫中那么率性,好好保养身材,你公公年龄已高,你应早日为卓家添个一男半女才是。”美之听了笑着承诺道:“女儿服膺母后教诲!”
清闲王像是遭到了极大欺侮,他对惠忠大声道:“你猖獗!别觉得你是建国功臣便能够如此无礼,看在你是惠儿娘舅的份上,本王不与你计算,你现在速速回到燕子关,没有本王指令不得回城!”
清闲王靠近惠妃坐下,轻抚她的头发,在她耳边悄悄唤道:“语兮!”三十年后,这个声音又回荡在耳畔,三十年前的热血青年又返来了,她的泪水悄悄滑下来,三十年的伉俪之情,在这一刻再次燃起,她悄悄抬开端来,抚摩他的白发,流着眼泪唤他的名字:“清闲哥哥!”
清闲霸道:“你兄长在燕子关守了二十年,现在人也老了,如果能够的话,你来劝劝他让他回京安度暮年。”惠妃道:“我早有此设法,只恐怕兄长早已风俗了关外糊口,如果让他回京恐怕还不肯意呢,何况他方才和王上吵了一架,现正在气头上呢!”清闲王听了自是沉默,这时候惠妃起家道:“前日四王子前来为惠儿作了幅画,真是栩栩如生呢,我拿来与王上瞧瞧!”说完去取画,清闲王看了叹道:“还别说,这阿斗作的画还真是无人能比,你看把惠儿的眼睛都画的炯炯有神呢!能让阿斗作画的人很少,他还未曾为本王作画呢!看来他对惠儿的这番情意是很可贵的。”
惠忠道:“王上,为何六公主结婚这么大的事您不奉告我一声?我在燕子关驻守这么多年,鲜少有机遇回城,惠忠平生未娶,早已将长公主与六公主视为己出,长公主远嫁之时我未能晓得,可为何六公主出嫁也不奉告我?往小里说我是六公主的亲娘舅,往大了说,我与王上并肩作战共同打天下,是出世入死的好兄弟。我还传闻六公主是代替五公主远嫁川巴,六公主才十四岁,王上竟也忍心吗?”
惠妃笑道:“可不是,四王子也是个奇才,常日里看他呆呆傻傻的,作起画来就到了忘我的境地,听他的侍从六儿说,他有一次竟把墨水当茶水喝了一口。”说完抿嘴笑起来。清闲王见她如此高兴,又看了看手中惠之的肖像画,心中不免驰念起惠之,想她小小年纪竟远嫁他乡,不知过得如何样,不觉又是一阵惭愧。惠妃看出他的心机,便对他说道:“王上久将来我姿生阁,本日便就在这里用饭吧。”说完将惠之的画像悄悄放下,一人去筹措饭菜了,清闲王一小我看着惠之的画像,不由流下两行热泪来......
且说,清闲城里出嫁了两位公主,满城张灯结彩好不热烈。美之笑着被抬入卓家,终究成为了卓江南的合法老婆。新婚之夜,卓江南喝了很多酒,但令美之欢畅的是,他并没有让她独守空房,这算得上是一个美满的新婚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