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也是妖?”
慧行嘲笑了一声,倒也不再吵架,反而再劝道。
另有一副春联曰:
不说小狐女姐妹委曲挣扎,又骂慧行趁她们不防之下的算计,可惜两个都被封了法力,再抵挡也是没法。
慧行引着他们三个便向大殿内走,又道:“本日正赶上每月一次的讲法大典,是以香客甚多,师尊定然很忙,趁法*会还没开端,我们快去吧。”
朱刚烈正要脱手,传闻阿谁智喜还不到天瑶池,便改了主张,是以又问道。
欢乐禅中悟妙法,极乐圣境菩提台。
“到了!”
两个小狐女中的姐姐,名叫仙儿的狐女听了悲忿难当,一时忍不住,便恨恨说道。
“难怪居士有这么奇异的手腕,却不知禅师是甚么修为,又有多大法力?”
“哼,我来见地一下你个花和尚,再捣了你这贼窝,烧了这个捉弄世人、藏污纳秽之地。”
只这禅院与朱刚烈设想的分歧,竟然一半男一半女,各有五百人之多。
慧行就跪在中间,听了朱刚烈的言语,顿时大吃一惊,随即便疲劳在地,只口呼:“师尊恕罪,弟子也是眼拙,被魔厮混了出去,只望能将功折罪,恳请师尊让我脱手拿了他吧!”
“慧行居士,难怪我听人群情,说你是个有禅心的,本来真有大法力呀!”
“哦――那禅院中,必然有很多法力高深的法师吧?”
“公然是极乐窝,这禅院修得真是气度,不幸这些信徒,尽皆被捉弄了,有钱的舍财,有物的舍物,再有生了仙颜女儿的便来舍后代。”
“哼,算我们两个瞎了眼,当你是好人,被你花言巧语蒙蔽,才跟你来西牛贺洲见地有道的高僧,却不料竟是如许一个贼窝。”
两个小狐女被他看了一眼,顿时又生出一股气愤来,那名叫做漓儿的小妖便又哭骂起来。
再细心一看,女僧当然都长得貌美如花,就是这些男人也一个个媚态实足,若不是僧袍有异,几近难辨男女。
“啊,你――竟然是个妖怪?”
“妖哥哥,求你救我们两个出去吧!”
“啊,这么难?”朱刚烈吃了一惊,但也放下心来。
朱刚烈随他上了这莲台,见他掐一个法诀,莲台缓缓升空,随即化作一道流光就走,是以又故作一番神驰的模样,就为密查真假。
智喜禅师却并不恼,反而一阵大笑,显是感觉朱刚烈的行动非常好笑。
慧行转头看了两个小狐女一眼,顿时叹了一口气,想是为了学真法,曾‘受’过很多痛苦。
“哈哈……你是那里来的小妖,如此愚笨无知,竟敢在我们西方教下冒昧?”
上面这胖大和尚,也就是慧行口中的智喜禅师,并没有理慧行,而是先扫了仙儿与漓儿两姐妹一眼,眸中邪光一闪,便盯上了朱刚烈。
因见他又取出一支莲花,往内里注入一丝法力,这莲花顿时见风就长,刹时化作一座莲台,因而用心恭维道。
“刚才我已传讯禀报了你们的事,师尊非常欢畅,又传讯下来,答应我们上去拜见。”
大殿最高处,有一张庞大的云床,上面端坐了一个胖大的和尚,两腮赘肉垂下,几近看不出下巴,两耳阔大如轮,一双眼睛倒是很亮,早就望了过来。
朱刚烈按捺住性子,等慧行用过餐,退了客房,便随他带了两个小狐女一块出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