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悟心一把将周其玉拦到身后,脸孔严厉,“妖王,这位是黑琉龙神的先生,猖獗不得。”
“嘿,小娃娃不要管大人的事。再说了,这是我跟我家夫人的事,轮不着你这个仙门的公理之士来管。”镜千湖大言不惭,伸手去拉周其玉,“玉儿,过来,跟我归去。”
而镜千湖对女人少有兴趣,他的可骇之处在于对样貌清秀的男人一见钟情百玩不厌,从那四个抬肩舆的便可见一斑。
镜千湖发笑,看着周其玉:“你还真是对他不断念呐,不过你觉得本座会这么让你俩欢愉吗?”
说着拉着周其玉不由分辩的就往柱头后拖,可叹大殿上众目睽睽,竟无一人发明镜千湖的罪过。
白王将战盔递给中间,平贞双手捧过冷静的走进了后殿。白王这才收敛了情感,转过身来,端着一杯酒:“彻夜本尊很镇静,多谢诸位的到来。请。”
那神界内里有好几个神君都是镜千湖的相好,方才从他一出去起视野就紧追着过来。或望穿秋水或咬牙切齿,可镜千湖却仿佛非常享用这些视野,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还东瞟西瞄,满殿能入他眼的仙长神君都已接管到了电击般的浸礼。
“你在做甚么!……”是白王的吼怒声,“元辰!还不把你主子抬下去!……”
周其玉吓的大呼,“你喊谁呢!我不熟谙你!”
这事儿提及来扯的太远,宿世容天凤是镜千湖的男宠,床榻之间镜千湖却老是玉儿玉儿的喊他。本来容天凤在这之前有个心上人叫妖红玉,不知如何的死了魂飞魄散了。镜千湖却一向念念不忘,容天凤刚好跟妖红玉长的极像,也正因如此才成为镜千湖最宠嬖的男宠。当时容天凤一向都感觉本身是被镜千湖当作了替人,但时候一长,他也懒得再去计算这个题目。但现在听镜千湖的语气仿佛与他非常熟稔,莫非镜千湖又把他认成了阿谁妖红玉?
“这位能坐在黑琉贤弟身边,莫非是弟妹?”镜千湖对着姣兮赞叹不已,一顿猛夸:“果然是天香之色,清丽出尘,六界少有。敢问仙子仙源那边?”
周其玉挣扎,岂知镜千湖抱着他说:“别奉告本座你如许冲动是因为黑琉哦。”看着他的胯间意有所指,仿佛要威胁周其玉就范。
酒过方酣,宴会已停止了大半。白王已不跟镜千湖神侃,侧着身子在听百花和银仙仙争着说甚么。
镜千湖当然不能冒然坐在白王和神女中间,因而一屁股坐在了另一边。
“不……陛下……”这时齐瑞在台上的动静太大,引的很多人都站起来看,连白王都走了出去,周其玉心下一惊,喊出声来。
看了明悟心两眼,道:“本座本日不想脱手,不过玉儿,可不要忘了你的身份。本座喜好你,以是才放纵你。言尽于此,但愿你早日回妖界。只要你返来,本座的大床仍然只要你一个能睡。”
镜千湖的行动顿了顿,周其玉趁机推开了他,捂着疏松的衣领连爬带滚的躲到明悟心身后。
“你想成为本座的宠妃么?”
说完就坏笑着走了出去。
白王的视野一向落在灰色的战盔上,玄色的眼瞳寂静又欣喜:“多谢大哥。”
“你露馅儿了哦。”镜千湖低声在周其玉耳边说道,手不动声色的滑道周其玉的双腿之间,笑:“这么敏感?他们都在看戏,我们去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