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轻弯的唇角,还是颠簸流光的眼眸,无不透着赤果果的勾引气味。
“记着了,这件事跟白山没有任何干系。事情结束以后,你们这些人,谁也别再呈现在我面前。”周其玉低声说道,语气像是警告又像是要求。
他将景烨推在地上,本身则从床上滑下来骑在景烨的腰上,双手搭在景烨的肩头,几近是没有游移的将那充满着禁欲气味的玄色帝王装扒了下来。
本身则扬开端,将碍事的头发甩到身后,手覆上肩膀将身上绯色的衣袍连着内里红色的单衣一起拉开,素白莹润的胸膛就如许一览无遗的呈现在景烨面前。
“好喝吗?”周其玉笑着问。
酒坛俄然被抢走放到一边,然后唇被堵住,口内将来得及咽下的酒皆被景烨吞走。周其玉乃至能听到景烨将葡萄酒咽下喉咙的声音,他伸出舌头触碰景烨的,很快就炽热的缠绵起来。
“你一小我?”雪安皱眉,“我和子尤好歹是个下仙,你……”
“劫、劫囚?”子尤结巴道。
景烨的双眸暗了暗,抬手扶在周其玉颀长的腰上。
“劫囚。”周其玉看着面露惊色的雪安和子尤:“没有别的体例了。”
直到将相互口内统统的津液都互换了吞噬了,才稍稍松开一些。
半空的酒坛被顺手丢到一边,咕噜噜滚到门口。剩下的酒汩汩流出来,感化在乌黑的地毯上,清冷的酒香和炽热的欲味顿时充盈了全部玄色的房间。
周其玉回到温华殿时,已是月落乌啼,银霜铺地,露草微凉。
明丽的红莲覆盖了红色的地毯,从墙角一起开到了天花板,勾引着厚重的玄色帷幕渐渐拉开,渗入了透明的玻璃,一朵朵,一瓣瓣,荼蘼又炽热。比对着窗外墨黑的夜空里,皓月巨大敞亮,冰清玉洁,崇高而不成侵犯。
子尤道:“这还用问,天然是求陛下帮手啦!有黑琉龙神一句话,西城敢不放人?”
景烨愣了愣,微微瞥头,俄然发明周其玉的脸就在那一刹时像是上了一层妆容:眉眼颀长,眼尾红红的上挑,唇色红润素净欲滴,整张脸像是一朵明丽的红莲。
雪安问:“先生筹算如何去救?”
“是我去劫囚,不是你们。”周其玉道。
周其玉一羞怯笑,将衣服扔到一边,拿过放在一旁的酒,拍开封口,抬起就喝。
有那么好喝吗?究竟证明龙神是不能随便乱逗的。
“和顺?”景烨抬开端,唇角噙着一抹笑,说出的话却带着几分残暴:“先生不也说了么,四千年的光阴太无聊了,既然有乐子凑上来,本尊何不接着玩玩?”
周其玉点头,“不能让陛下跟这件事扯上任何干系。”
雪安毕竟年长些,平静下来道:“那好,我们去劫囚。”
“走吧。”雪安号召子尤,“我们今晚就分开这里。”
景烨正拿着一本书走出来,看到周其玉便立住脚步,“你这是把酒藏在地下十八层去了么?”
周其玉笑了一下,闲逛悠的往他身边走来。
酒水顺着下巴滑到胸膛,没入腰腹以下。晕黄的灯光下,这具身躯是如此的充满了引诱,每一寸肌理,每一寸肌肤,都披发着呼唤的气味。
景烨不由得凑畴昔,含住在氛围中颤栗着坚固起来的红色花蕊,同时另一只手顺着周其玉的后腰迟缓的下滑,凭着最原始的本能去舔舐,去抚摩,去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