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静姝却不管他们如何混闹,只独自被保护们送着出来了正厅内。阿禾和阿苗取出帕子掠过椅子以后,才扶着陆静姝坐了下来。
“你好大的胆量,竟敢这么明目张胆往家里带美娇娥?当我已经死了不成?”县令对其冒死使着眼色,她却视若无睹。
章延很快就被仆人客客气气的请过来正厅了,一同的,另有夏川。
陆静姝看一眼章延,章延赶紧站得直直的,奉迎的笑。夏河、阿禾与阿苗,皆同期的看着章延,深感这事情以后,王爷有得苦了。
剩下的事情,交给夏河和夏川去措置,章延本身则忙着追陆静姝去了,全然不管呆愣住的县令史翔和那县令令媛史蜜斯。
他们一行人往府衙后院的县令府闯出来,架着一个师爷,倒也算是通畅无阻。进到后院的时候,那县令早已获得了仆人的通报,带着几个仆人满脸惶恐惊骇地迎了出来。
再PS.没有复仇情节,有无CP待定。
师爷被保护押着走在了前面,夏河屁颠屁颠跑到陆静姝面前,扫扫袖子一伸手奉承说道,“夫人,请。”
夏河内心嘲笑,往前走了一步,到那县令面前,已无恭敬之色,只冷冷说,“这位县令大人,敢问,我家爷现在那边?”
章延陪着陆静姝用过早餐后,没有回堆栈,而是去了见那名神医,以后的统统事情都很顺利,县令史翔浪锒铛入狱,由专人押送带去交由知府措置。产业尽数充了公,而其夫人、令媛被放逐到了边陲。
案牍:
“好你个史翔,你胆量肥了是吧?竟然还敢脱手打人了?你了不起了啊?你真是!你真是气死我了!”她一边骂着,一边拧着县令的耳朵,直让县令嗷嗷痛叫起来。
县令和县令夫人扭打了一会以后,县令好不轻易才脱了身,让丫环把县令夫人给带回房间。县令又忙命了仆人去将章延给“请”过来,再命丫环奉茶上来,继而进了正厅去,恭敬的站鄙人边。
他们县令家的蜜斯,年已十七,一向未出嫁、未订婚,便是因为目光高,任是谁也看不上。现在好不轻易看上了这么一个,仪表堂堂、风韵漂亮的,能等闲的放过了么?
鼓声阵阵,半刻也不断歇,宏亮的声音从府衙门口直穿过大堂到了县令府的后院去了。陆静姝被阿禾和阿苗扶着往远处站了站,又替她捂住耳边,免得被这鼓声给吵得短长。
陆静姝听完保护的话,倒是不慌不忙,起了身,说,“好,这就去了,夏河,去筹办马车。”又问,“爷这是到哪去玩耍了?”
夏河走到那师爷面前,师爷脖子上被架着软剑,不敢随便转动。夏河说,“哎呀,烦请师爷在前面带个路,传闻我们爷就在县令府呢。”
在去往宁遥郡的路途中,他们碰到了一名熟人。
章延见陆静姝有点活力,脑筋里设法一转,立即伸手指着那县令,道,“可不都怪他么!我将早点提着拿着,他命人抢了去!气煞我也!”
县令见到陆静姝,见到被架着的师爷,半点气势也无,躬着身材,恭敬的说,“这位夫人,敢问有何事情,竟至于如此发兵动众,还这般待我的师爷?”
“还好我感觉有些不对劲,跟了过来,不然却如何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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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为何事?”
那保护手中的软剑逼近师爷的脖子两分,一道血痕立显,鲜血排泄来,染到了银色的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