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打的就是他这个小兔崽子!”周氏冷哼一声,收回本还悄悄朝那边张望的眼神,较着的一副口不对心的模样,手里的拐杖敲打的空中咚咚作响,终是没再挥起来。
是以,周氏本日的态度,不但是为了给路圆圆一个交代,更是给府外那些人一个交代――他们孙府,即便是个发作户也绝对不是那等无礼没端方的蛮人,凭白受人把柄让人瞧了笑话去!
孙岷偷看路圆圆还看的发楞的模样几近被统统人瞧在了眼里,世人捂嘴偷笑,乐的看着这一对小伉俪久别相逢的场面,周氏自也发觉了,本就是做做模样,即便内心真有几分恼但瞧着这一对‘有恋人’的小模样,也早就消逝的无踪迹。
只见的那张脸不及巴掌大小,倒是惨白无赤色,独一色彩的粉唇也被她一排贝齿咬着而有些泛白,本来清秀的五官此时也因哑忍着痛苦而盗汗连连失了几分高雅,只是眉头微皱,楚倒是多了几分楚楚不幸,有种说不出的轻愁滋味惹人顾恤。
“唔......”
中间固然围着一群人,但此时都沉浸在游子返来阖家团聚的高兴氛围中,当真没推测周氏会俄然发难,还没反应过来就眼睁睁的看着那根红木拐杖挥动下落下来,不过是一刹时,孙岷脑中却转过很多设法,见当真躲不过,正低下头筹办硬抗之时身子却被拉入一个芳香暖和的度量。
婚礼当天,新郎官连夜拜别丢下独守洞房的新娘子这一出只会在戏折子中上演的笑话却在实际糊口中产生了,加上孙府又是城中驰名的大族大户,深宅大院中那些爱恨情仇不过泄漏一点便可被人当作茶余饭后的谈资,现在孙府出了这么大的事,内里的人无不翘首以盼,几百几千乃至几万双眼睛可都盯着孙府瞧,盼着等着这事儿以后的生长呢。
但是戏也是要演完的,以是周氏面上仍然虎着一张脸,只在低头的时候规复几分和顺,一手揉着路圆圆的脑袋,一手指着犹跪在地上不敢起来的孙岷,道:“圆丫头,老婆子承诺过的要为你做主,喏,本日这不肖子就在你面前,要打要骂都随你欢畅,有老婆子替你撑腰毫不会有人敢说半个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