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边言画给两人灌完了酒,就悠悠然的端坐在那张破木桌前,重新擦洁净了筷子就捡着剩下的酒肉吃,还一边冲路圆圆招手,“一整天都没有好好吃东西了,你也饿了吧?快点来吃些东西吧!”
路圆圆不过愣了一瞬,立马就反应过来,等看着他将剩下的半壶就又灌入柱子的嘴里后这才安下心。
等路圆圆终究吃饱了,这才想起对方底子就没有吃多少,这么多东西几近都入了她的肚子里,此时肚子有多饱,她就有多羞惭,真是的,她如何就管不住本身的嘴呢?!
也确如他所说,这些东西都是甘旨的很,起先她另有些拘束,吃的香了可就顾不得甚么了,只顾埋头夹菜塞到本身嘴里,也就没看到言画含笑的眼和不知甚么时候就放下的筷子。
言画一笑,“说来这绑匪倒是个会吃享用的,味香醇厚的杏花酿,汁多酱香的烤乳鸽,颊齿留香的红烧肉、荷叶鸡、糯米肘子,这些可都是只要城里福岳楼才有的招牌菜,而这家酒楼,不巧,恰是鄙人的。”
路圆圆知他是老~弊端发作,花花公子的做派,瞥见个女人就想占便宜,哪怕是嘴头上,真是贱的很。
“你如何晓得这肉里就没有放?”
“第一,我从不喝酒,这身边的人都晓得这件事,以是这酒决然不是给我筹办的,第二,因为已经有过太多次前车之鉴,以是如许的事他们都已经很风俗了。”
才子虽好,可若太费事,惹得一身骚也不好。
“那如果这酒菜本就是为你筹办的,那你岂不是也遭了殃?”
然后,她便眼睁睁的看着刚才还说要分开这里的男人复又回身进了破屋子里,眼睛扫了一圈屋子又拿起桌上方才柱子他们喝过较着被下了药的酒一手掰开狗子的嘴,抬手就灌了下去。
“......抱愧,我仿佛......吃的有点多。”
“诶?”
路圆圆这才反应过来,看了一眼他的手,也不去理睬,从地上站起来抛弃手腕上繁赘的绳索,又掸了掸身上的灰尘,这才自顾自的走了出去,一点理睬中间言画欲望也没有。
“如何不走了?但是在等我?”言画见她俄然回身,笑着问道。
看来本身还真是被讨厌了呢。
她见他吃的苦涩,微微皱了皱眉,“这些东西刚才可都是被他们动过的。”
“我不是这个意义,你也看到了这两人但是在吃了酒菜今后才昏倒的,酒就不说了,你如何包管这菜里就没被下过药?如果吃出个好歹来可如何是好?”
“你这是在担忧我?那鄙人先谢过!”他嬉皮笑容的模样顿时触怒了她,“你!”她哼了一声,圆眼微瞪,但是真的动了怒,他这才识相的收敛一些,“你放心,不过是酒里放了些就寝散,可这肉里倒是没有的,以是你大能够放心的吃。”
公然,就听他又道:“想来也是他不利,那玉佩向来都是我随身照顾之物,亦可代表我本人,他在典当时所选的当铺想来也是到了我名下的财产,掌柜的见他一个外人竟然拿着我的东西天然心存思疑,因而一起跟踪发明他又去了福岳楼,定是为防万一和福岳楼的掌柜筹议了,才在酒里下了药。”
“吃饱了?”
“没事,归正这些东西鄙人也吃腻了,倒是没甚么胃口,相反,它们能够入夫人的肚子里,才算是物尽其用,没有华侈。”言画探手从袖子里摸出一个小包,展开来是几颗薄荷糖,“这些东西都过分油腻,这里又不能洗漱,就再委曲夫人吃颗薄荷糖姑息一下吧,过了彻夜,明日便会有人来找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