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大伯,我们这就走。”
“哎呀,妈呀”驼子怪叫了一声,蹦了起来,落地后,就僵在了那边,一张脸扭曲着,双手捧着屁股,模样非常奇特。
“姐,花生是我们辛辛苦苦弄的,凭啥白白给他们。不给,我就不信,这还没有国法了。”五郎一边和那驼子厮打,一边大声道。
“姐,咱那花生不要了,拿家伙,打他。”连蔓儿号召连枝儿。
“两个小崽子,快放开我。”
“凭啥给他,他又不是要饭的。”小七抽了抽鼻子道。
连枝儿先就放动手里的篮子,扭头也抄起中间支摊子多出来的一根木棍,朝那年青男人身上打。斜眼男人被打的爬不起家,抬不开端,只顾哎呦呦地叫喊,说出来的话也不能连贯了。
连蔓儿扫了一眼战局。五郎那边有些吃紧,但是有小七在中间助拳,一时还能支撑。危急的是连枝儿这边,。五郎被打两拳没事,但是连枝儿一个十四岁的小女人,如果被阿谁斜眼男人占了便宜,那成果可就遭了。
“姐,你接着打,别让他起来。”连蔓儿对连枝儿道,就回身去帮五郎和小七。
连枝儿另有些踌躇,那年青男人却先不耐烦了。
他们刚才竟然打了一名贵族少爷?不,更奇异的是,刚才那小我,竟然会是几代士族簪缨人家的嫡传后辈。连蔓儿想了想,就感觉阿谁所谓是沈六爷除了穿戴像是有钱人以外,非论面貌,还是一举一动,完整就是个地痞啊。
“小女人,十几了?长的还不,就是瘦了点。”年青男人拉长了调子道,一双本来就有点斜的眼睛yin邪地看着连枝儿,更显得鄙陋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