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让您交代一句话。”连蔓儿立即接上。
“四嫂，你偷了，就快点承认。我最看不清敢做不敢当的人。”连秀儿道。
“我给奶送去。”连蔓儿道。周氏和连秀儿都没脸来拿这枚鸡蛋，她也不会不明不白地留下这枚鸡蛋，她要亲身把这枚鸡蛋送给周氏和连秀儿。
周氏瞪了连秀儿一眼，当着人面又不好说。
连蔓儿正百思不得其解，周氏的斥骂声，另有张氏有力的辩白和抽泣，让她回过神来。
“噢噢噢噢，”几个半大小子就开端起哄，“看老姑不算话，拉了屎又坐了。”
五郎就跳进鸡圈里，他一出来，那几只鸡就都站了起来。周氏一眼瞥见白母鸡屁股底下一坨沉甸甸地，眼睛就闪动了一下。
“……我是捡来的……卖给人做童养媳……看病不给出钱……一个鸡蛋也不给……诬赖我偷鸡蛋……我没钱，一文钱没有……要不是那鸡刚才下了蛋，就卖了我赔阿谁鸡蛋……奶你打死我吧。我是捡来的，没民气疼……”
“娘，没让您赔罪报歉……”张氏诚恳隧道。连取信也点头。
“娘……”连取信走到周氏跟前，闷声道，“娘，您屋里歇着去吧。”
连枝儿和小七都走，站在张氏和连蔓儿身边，无声地表达着他们的支撑。
“娘，这事咋能就这么完了。她偷鸡蛋吃，她还不承认，今后另有的偷那。”
“那老姑你到时候可别认账。”连蔓儿说着话，看向鸡圈里。那只白母鸡正和别的鸡挤在一起，靠墙根趴着。
张氏舒了一口气，五郎几个更是喜上眉梢。连蔓儿干脆鼓起掌来，连枝儿，五郎和小七也莫名地跟着鼓起掌来，二房那几个小子，是唯恐天下稳定的，也跟着胡乱拍起巴掌来。
……
到底谁不依不饶啊，连蔓儿已经被周氏气的想笑了。
“奶，偷，但是好大的罪名，都能送去衙门里定罪了。我娘莫非不是连家的人，就要平白被诬告？”连蔓儿道。
“我娘老诚恳实，可不能被人扣屎盆子，背个贼名。奶，你就摸一摸，还我娘一个明净。”连蔓儿清脆的声音道。
连秀儿看了一眼连蔓儿。
这无疑是在提示连秀儿，她方才说过要生吞了鸡蛋的话。连秀儿接也不是不接饿不是。连蔓儿几个还是是刻薄的，但是二房的几个小子却不是，他们瞥见周氏受挫，回屋里去了，就都更活泛了，一个个跑。
“奶，你如果不肯意摸，这村里另有会摸的，就请隔壁虎子的奶帮着摸摸，恰好做个鉴证。”连蔓儿道。
张氏正想说就算了，连蔓儿可不承诺，她立即打断了张氏的话。
“五郎，你快把它放，这是要下蛋了。”
连秀儿不知就里，就拉住了周氏。
“呸，我还说你了，如果你能证明不关你们的事，把鸡蛋找，我就把那鸡蛋全部生吞了。”连秀儿瞪眼道。
这让周氏更加下不来台了。
不能让周氏冤枉了张氏，她要为张氏洗清委曲。
“你个小丫头电影……”
周氏要骂连蔓儿，这时五郎手里那只白母鸡却不诚恳了，脸憋的红红的，挣扎着要从五郎手里跳出来。张氏了非常。
“娘说算了，那就……”
“快来，快来，看老姑吞鸡蛋了，热乎的那。”连六郎大笑着道。
“一个鸡蛋，吃就吃了吧，还明净，你小丫头电影懂啥是明净。”周氏沉着脸，“秀儿，走，回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