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还觉得这丫头不定是死在哪个河塘子里了。”何氏一边跑,还一边感慨地说道,“没想到,她就在镇上。”
“刚才她声,还真是像朵儿。”二郎回想着道。
大师一拥而入,这仿佛是某个宅子前面的一条夹道,就在角门右边,靠墙有两间矮小的房屋,屋子外还晾晒着两件男人的衣服,明显是有人居住的。
二郎追在前面,连蔓儿、五郎和小七紧随厥后,何氏身子有些沉重,就跟在连蔓儿中间跑。
“朵儿,连朵儿。”连蔓儿大声喊道。
“童养媳,费钱赎,你说啥胡话那?这是我大伯家的闺女,我们是一家人。她也不叫雪儿,她叫连朵儿。”连蔓儿就道,“你别觉得你编这些话,我们就会你。”
“真的是连朵儿。”连蔓儿喜道。
“啥?”
“我求求你们,饶了雪儿吧。她年纪这么小,做童养媳,也干不了活计。你们打死了她,你们也没好处。不如如许,你们买她花了多好钱,我、我更加给你们钱,赎了她。你们有了钱,还能买更好的,如许大师都好是不是?”
连蔓儿被这货郎的话说的一口雾水。
“你们这是做啥子呦明白日的就要打劫、抢人啰……”那货郎放下货担,跑了。听口音,仿佛是个外埠人。
进了巷子,又三拐两拐地,连蔓儿就瞥见二郎停在了一户人家的角门外。
“阿谁真是朵儿吗不跳字。二郎就问。
“啊?”此次换成那货郎吃惊了。他扭头去看连朵儿。
“这丫头,狗咬吕洞宾的,咱都追来了,咋就不认咱那。”何氏就道。
“我们快追,不能让她跑了。”连蔓儿说着话,就向连朵儿消逝的方向追了。
连蔓儿微微皱了皱眉头,阿谁身影固然穿戴分歧的衣服,但还是和连朵儿太像了。
“刚才我都追上她了,她跟我说,我认人了,她不是连朵儿。”二郎就道,“然后她就进了这个门,还把门插上了。”
“管她是不是,咱都追到这了,非要弄清楚不成。”连蔓儿说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