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梭子就是板油熬出油后,剩下的肉渣,内里另有少量的油脂,香香脆脆的非常好吃。连蔓儿叫小七拿过一个饭碗来,用勺子舀了一碗的油梭子,又将明天酿葡萄酒留下的白糖舀了一勺倒出来和油梭子拌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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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枝儿和五郎都占动手,连蔓儿也夹了油梭子喂给他们吃。
“娘,咱不能这么做。”连蔓儿缓缓开口道。
连蔓儿早就筹办了两个洁净的瓦罐,将熬出来的油用勺子舀进罐子里。这时候的油是清澈的液体,等油温降下来,就会固结成乌黑的凝脂,这就是荤油了。
连蔓儿修好旱烟袋这件事情最后直接形成了两个结果,连老爷子今后还是用这杆旱烟袋抽旱烟,再也没换过,然后就是二房的人再也没去碰过那些葡萄酒坛子。当然连守仁看到这杆烟袋时是样的心机,连蔓儿实在是并不太体贴的。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现在连蔓儿传闻连老爷子找了二房的人,就她做的事收到了预期的结果,今后应当不消太担忧二房去动那些酒坛子了。
连蔓儿就更奇特了。不但是连家,他们村中的统统男人仿佛都信奉君子远庖厨,厨房的活计是的活计,男人们向来不会去沾手的。就比如说没分炊的时候,轮到何氏做饭,二房的几个半大小子都能够帮着烧火,但是他们却向来都躲的远远的,何氏也不会叫他们来帮手,仿佛是做了这活计,就没了男人的严肃似地。
“这么吃是真好吃,就是太、过分福了吧。”连枝儿道。
饺子熟了,连蔓儿就夹了一个,蘸着调好的蒜泥汁尝了一口,倭瓜馅水分足,另有些甜丝丝地,加上油梭子和臊子的香,非常好吃。
“二伯娘你不会听人。我姥姥、姥爷来给我们燎锅底,看我们油盐酱醋啥也没有,临走的时候就留下几个钱,让我们买,不然,我们拿啥开仗。”连蔓儿大声道。
“不是,”连蔓儿道,“我就奇特,爹咋会擀饺子皮那。”
那旱烟袋不但是连老爷子用了多年的旧物,还是因为连老爷子用家法,打连守仁打断的。她将旱烟袋修好送给连老爷子,通报的信息是很丰富的,远比直白地请连老爷子束缚二房的人更加有力。最起码要连老爷子在豪情上偏向她,同时提示连老爷子要重视连家人的操行。
五郎卖力烧火,连蔓儿和连枝儿卖力熬油。
“昨夜里的事,我想跟咱爹说来着,就不该咋说。半大小子调皮,不好治,说重了也不好。”连取信说着,俄然想起连老爷子的旱烟袋是折断了的,“你爷挥着旱烟袋?”
连蔓儿一边包饺子,一边看连取信擀皮。
倭瓜是北方的叫法,在南边就叫做南瓜。连蔓儿挑了两个嫩南瓜摘下来,用水洗濯洁净,又用刀切开,将内里的瓜瓤和瓜子都取出来,瓜瓤能够喂猪,瓜子挑成熟的晒到窗台上,留着今后炒了吃。因为是嫩南瓜,并且是绝对无公害的有机食品,底子就不消削皮,只切成大块,用擦板擦成丝。
周氏正在上房外屋看着赵氏做饭,闻声何氏和连蔓儿两个,内心有些不痛快,就走到门口来扶着门框站住了。
“啥过福不过福的,大师尝尝,就这一碗,余下的咱还要包饺子那。”连蔓儿就让小七把碗端进屋里去让连取信和张氏也尝尝。
“你爷真这么说的?”连取信喜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