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你说?”
“蔓儿,嫂子求你帮个帮,你帮嫂子沏一壶茶水来好不好?”连继祖请了李郎中出去,蒋氏忙一脸陪笑和连蔓儿筹议道。
“花儿,你这是治伤,有要紧。你该,我不是那陈腐的人。”宋海龙道。
城里人也都不是这么矫情的吧,连蔓儿内心这么想着,一双眼睛也在打量着连花儿。
连蔓儿暗自叹了一口气,只好从西屋里走出来,却也没走远,只站在门边,听内里的动静。
“蔓儿妹子,你花儿姐的伤到底样了?”宋海龙见李郎中如许,心中就以为连花儿是伤的极重,又瞥见连蔓儿就站在门口,忙上前来扣问。
屋里,宋海龙听了连花儿要退亲的话,比连蔓儿还要吃惊。
“花儿,你这伤的可不轻,咋能不让郎中看看那?”古氏、蒋氏都在劝连花儿。
“李,这但是对不住了。谁,我这妹子这么烈性那。”连继祖一起陪着李郎中出去,一边走一边说道。
“海龙哥。”连花儿抽泣的声音叫了一声。
“海龙哥。”连花儿的声音中带着欣喜,“你是顶天登时的男人,我没有看人。”
必然是以退为进连蔓儿的脑筋略转了转,就明白了,不由得更竖起了耳朵,要听宋海龙如何作答。
“对,阿谁药是极好的。我让他们多送一些来。”
“花儿。”宋海龙忙又抓住连花儿的手,另一只手举起来,“我宋海龙对天发誓,如果我是以嫌弃你,就让我天打雷劈,天……”
“这是宋担忧你啊,若不是不便利,他恨不得就在这屋里那。”蒋氏这个时候就笑着道。
“海龙哥,我虽没见地,却懂的,女孩家,名节比性命还要紧。这伤不过是疼的紧,要不了命。我的身子,明清玉洁,怎能给不相干的男人看到。”连花儿幽幽地说着话,同时抬起视线,满含密意地瞥了宋海龙一眼。
宋海龙和连花儿四只手交握在一起,相互对望,脉脉含情。
“海龙哥。”连花儿伸出另一只手,捂住了宋海龙的嘴,娇嗔道,“你别如许,我心疼的很。”
“海龙哥,你可别忘了明天说的话。”连花儿悄悄的道。
古氏悄悄咳嗽了一声,宋海龙和连花儿才放开了交握的手。
“城里的郎中,莫非就不是男人了?”连花儿道,“海龙哥,我的身子,是毫不给别人看的。”
“蔓儿,你坐这。”蒋氏仿佛偶然地将身子拦在了连花儿和连蔓儿之间。
“花儿,”宋海龙一进屋,就忙走到连花儿跟前,心疼隧道,“花儿,你的伤样了,要不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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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海龙巴不得这一声,撩起袍角大步走进了西屋。
花儿这都是为了他,宋海龙顿时明白了。
连蔓儿眨了眨眼睛,那中间桌子上不就有一壶茶水吗,蒋氏又让她去帮着泡茶?哦,蒋氏这是想支开她?不,她不想走,她想看看连花儿在拆台。
古氏和连花儿两个都避而不谈伤势如何,而是急着打发她出去。连蔓儿顿时更加狐疑起来。就在这个时候,就闻声内里传来的声音,是连继祖请了村里的李郎中来了。
“宋,请你出去。”蒋氏就挑门帘从屋里出来,对宋海龙道。
“不,不可。”连花儿仿佛俄然想到,将手从宋海龙的掌中抽了,“海龙哥,你现在是这么说,但是,如果我的腿真的落了疤,到时候你看了,就会讨厌我了。……这亲,还是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