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推,非常用力,差点把司味千掀翻,再看他脖子上青筋崛起,暗含怒意,但脸上又清楚是堆着笑意,是喜是怒,让人看不逼真。
“哎呀,叶安闲,你这般死缠烂打,有*份啊。”漫不经心肠语气,富丽的音色,像一柄软刀子插了出去。
纪雍神采一变,但很快粉饰畴昔,柔声道:“如何了?”
“我也好久没返来了,就多留几天措置一下这里的事。等我把这些事安排好了,再去找你。”
钟柒赶紧道:“我正要向少宗主禀报,多年前叶安闲是跟一名叫殷容的人走得很近。”
四目相对,叶安闲温润的眼眸中带着惶恐,恐怕司味千说出甚么刺人的话。
“我没有兴趣与你说话。”司味千决然回身。
“没有仇家,那么恋人呢?”纪雍厉声道。
叶安闲张了张口,游移了半晌,笑道:“没干系,对我来讲,你叫甚么名字都一样。”
纪雍低声笑了几下,那声音沉沉的,酥到了人骨头里。
“你监督他?”叶安闲寒着脸道。
纪雍凤眸微挑,竟没有回嘴,只是不咸不淡地在司味千眉眼间扫来扫去。
“阿容!”
“你的意义是,我白死一回?”一想到宿世的非命,司味千就心中窝火。修真之人不是不死之身,他连本身的命都不爱惜,还能希冀甚么?
纪雍悄悄敲击着桌面,目光灼灼:“需不需求我拨几小我供你使唤?”
“真是好笑。”纪雍笑道,“做事情当然要趁虚而入,情比金坚莫非还怕人挖墙脚?叶道友甚么时候变得这么天真了?”
这话说的,就仿佛娇妻对晚归丈夫知心的丁宁,司味千先是一颤,随后一热,不天然地往中间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