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娘在奸夫淫.妇头上讨不到便宜,便将一腔肝火全宣泄到了川川身上。她忘了是她伙同丈夫谋取了川川的产业,反而怪川川跟丈夫沆瀣一气,利用了无依无靠的她。她没孩子,丈夫在内里包了二奶养了私生子,的确是理所当然。他哪儿能绝了代呢!
机器厂都是老职工,很多人是子承父业接父母的班,对川川的大伯一家也不陌生。有人站出来发言:“此人才刚走,骸骨未寒。你们就这么逼着孩子说不是老卢的种,这太欺负人了吧。当年孩子他妈那也是被逼的。当时候川川可都已经快上小学了。拿这事儿出来讲人,死者为大。”
大伯娘闹腾的成果就是派出所出面,把她给架走了。人家合法伉俪,她有甚么资格上门闹。
周小曼微微皱起了眉头,她的脑海中渐渐闪现出一张脸,比面前的女人要衰老一点儿。那张脸的仆人,也在对川川追打不休。
不过她要先找到一座能镇住周文忠的背景,这才是重点。
她猛的睁大了眼睛,她想起来了。上辈子,也有这一幕产生。对,她想起来了。她终究想起来为甚么阿谁除夕夜,川川跟她一样无家可归了。
川川被人推嚷着叫骂。
周小曼看着车子开走了, 才叹了口气,渐渐往家走。她讨厌这个家, 这家里没有一小我将她当作家人。但是她只能硬着头皮待下去。这天下, 要么忍要么狠要么滚, 她还不敷狠,不敢滚,就只能硬着头皮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