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有密符一块,只要拿着小人的密符,便可向当管事人取。”

“那就好,正巧刚才你不在时,这王并交代了些事,你且带三五人,拿着这令牌去把我们这一趟为民除害的辛苦钱取来。”

杀将了他,其他人等连清算尸首,未几时又听得前面有马踏声来,只瞧见杨志手中提着人头返来。

“多废话,王并,你受死吧!”鲁智深闷声说着,就要脱手。

“这么多?那倒是够买你一条命了。”高坎大喜,连点头说道。

“王提辖,你有话还不快说完,大师父性子急,我可不必然回回都拉得住他。”

算上别院那几万两,他一个小小的临河提辖,竟然就搜刮有家私十几万两之巨。

姚知州闻言睨了高坎一眼,道:“倒叫太尉大人顾虑。”

眸子子一转,高坎持续说到:“小人昨日偶见,听其傲慢之言,怒不成遏,干脆将这般强盗尽数伏法,为知州大人正名!”

“甚么乱七八糟的,那里来的强盗?”这官差神采一冷,横道。

高坎眉眼一挑,又问到:“你那五百匹绸缎,从何而来?”

识得这个王并必然搜刮很多,却未曾想竟有如此之巨。

官差闻声赶紧回转禀报:“禀报知州大人,内里来了个说是东京来的客商,昨夜在曹村驿站遭了强盗攻击,他们杀了强盗,前来报官领赏。”

高坎赶紧拉住鲁智深,在他耳旁小声说将几句,这才转过连来瞧向王并。

姚知州说着,又对内里官差说到:“你们还不去将贼人尸首解去,验明正身,更待何时?”

王并瞧了鲁智深一眼,神情间满是惊骇之色,连道:“小人有一撮人马,吃水上饭,在临河渡口有一船埠,堆积有粮草无计,另有上等绸缎五百匹,银钱多少,其他大船划子,皆有很多,合计十万两也不足,皆可献给公子,只求公子饶小人一命!”

到了近前上马,单膝跪隧道:“公子,部属办事倒霉,让一小厮逃了。”

“逃了也好,多小我替我们报信,免得还要再走一趟。”

高坎车马到近前,便有衙役来拦。

一见面便躬身道:“小人高衙内,高太尉乃小人之父,早听尊父言濮阳姚知州大名,本日一见公然非同凡响。”

跟着官差才回身来叫高坎,高坎也赶紧快步到衙门前。

“不敢瞒公子,原是月前有一队布商,经过河段送绸缎至濮阳,小人提早得了信儿,命人扮装成水匪,凿沉了他们的船,杀了人,夺来的绸缎!”王并连道。

王并听到此话,那里不明白高坎的意义,连声说到:“小人在小吴埽有一别院,以往搜刮劫夺,皆藏于此中,辄有万两银钱,愿尽献与公子!”

“一些不入流的体例罢了。”王并告饶道,“如果公子成心,此番河上来往很多,每幼年说也能混个几趟。”

王并且说着,从腰间取出了一块小木牌来。

“是是是,我说,我全都说。”

哪怕有甚么不测,杨志带着人也能应对,只是这一夜歇息便是歇息不得了,高坎叫人清算伏贴,便就趁夜解缆,往濮阳府衙而来。

“你倒是有一番滴水不漏的手腕,这都能晓得。”高坎忍不住道。

话没讲完,鲁智深一禅杖下去,便直取了王并项上人头。

“知州大人治一方军事,保一方安然,殚精极力,实乃栋梁之臣,可惜竟敢有小人冒知州大人之名,在外乔庄强盗,打家劫舍,拦路杀人,实在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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