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含玉如何会害你!休要胡说话。”林老夫人见不得林萍儿老是针对含玉。就她这三番两次挑衅的态度,含玉明显对她已经算客气,别人救她,她不知戴德,还说风凉话,这让林老夫人很不满。
“大夫。我是长辈,不敢当。”颜含玉微微欠身。
“百脚虫,毒蜘蛛,那么恶心的虫子,还以它的毒液做药,不是毒是甚么?的确是欺我不懂医!”
那大夫恍然大悟,“却本来是量天尺。”说到最后这个药名,那大夫眼睛都亮了,听林大蜜斯说毒药,他道,“贵蜜斯可别胡说话,单不说这百脚虫和毒蜘蛛的毒液难取,这量天尺更是人间难寻的珍品。用到这上好的药,贵蜜斯几天就能病愈,实乃荣幸。”
堂内一刹时温馨。颜含玉看着外祖母生硬的背影,脚步游移,上前不是,不上前也不是。她晓得外祖母现在很难过,她该说些甚么话来欣喜?她不晓得如何开口。
大娘舅幼年时候,喜好乘船出海,一去就是大半年,出海就像是过一次鬼门关,因别的祖母老是担忧他出事,每次都一起追着他,让他不要去。幼年浮滑的大娘舅是个绑不住又滑不溜手的性子,每次都被他溜走。(未完待续。)
林萍儿疼的扯破,痒的锥心,那种又麻又痒还又疼的感受比跳骚咬了她还难受,她这会儿都感受皮肤在裂开一样。
林老夫人感觉头大,“让人请大夫!”
“老夫人,贵蜜斯这是被跳骚咬了,已经用了极好的药,贵蜜斯不必担忧。过些日子就会规复。”
林萍儿的一席话引来林老夫人的瞋目斜视。林萍儿一个激灵,咬了咬下唇,垂下双眸,等候大夫的答复。
颜含玉担忧外祖母,外祖母平时固然性子大大咧咧,可心机倒是个极细致的人,外祖母脸上老是笑容满面的,实在外祖母更多时候都喜好把苦衷掩蔽在内心。
等何大夫分开,林老夫人怒道,“萍儿,枉你是大姐,却不知谦逊。你顿时就要满十四了,一点礼数都没有,真是让外祖母寒心,快给含玉报歉。”
“阿奶,疼。”林萍儿人还没从内间出来就已经听到了她声音。
“多谢何大夫跑一趟,来人,给何大夫拿点赏钱,送何大夫出去。”林老夫人扬声说道。
颜含玉并未说话。
“我用的是这个药,大夫你看看是不是毒药?”林萍儿把用剩的药膏递畴昔。
这么多年林老夫人还是第一次对林萍儿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