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男人估计也感觉本身说的不当,当即转移了话题,“哎,你记不记得,前年的时候,有一次下冰雹,都是鸽子蛋大的,隔壁乡的一个老头在自家炕上坐着呢,冰雹把房顶砸穿,把老头打死了。”
看着水一点一点渗下去,她站起来,但愿明早它起码能抽出嫩叶。
不过像他们之前说的这个刚下葬的吴二叔,是米粒吸进气管里堵塞而死的。
咦?她为甚么不在空间里睡觉?
这两人较着不是死者的支属,应当是给帮手的。
说是隔壁村有户人家,家里有位春秋不太大的白叟,一次在用饭的时候,咳嗽了一下,不谨慎把嘴里的米粒吸到了气管里,几分钟就憋得脸部青紫。
“就我说啊,阎王让你半夜死,你就活不到天明,阳寿尽了,那勾魂的小鬼就来了,哪怕是坐在炕上啥也不干,房梁也能好端端的断了,掉下来给砸死。”
安小满悄悄的吐了口气,绷紧的神经也渐渐的放松下来。
被窝里冰冰冷凉,把她冻的打了好几个寒噤,这才想起来她今晚没有烧炕,她烦恼的想,如何能把这么首要的事情给忘了?